“他们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会是七步断肠发作了吧!”浅浅掩着嘴惊呼了一声,脸上尽是同情之色。
皇甫夜忍着笑,亲了亲她此时异常可爱的小嘴,“不是,他们是想小解,难受得慌。”
这样啊!她有办法!
浅浅唤过成南,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成南听着,唇弯起…..
看得众位大臣那个是冷汗直下啊!
这俩妖女在一起总是没有好事儿。
果不其然,成南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后面跟了十来个宫女,个个脸上都红红的,手里捧着一叠东西,厚厚的。
这是什么?
脸上带着惊恐看着她。
“各位大人,为了防止你们的那里出意外,我决定点了你们的穴道,宫女们也好做针线活。”成南倒是有礼得很,然后身形穿梭在众人间。
一会的功夫,全给点上了。
“姑娘们,开始吧!”
一声喝下,宫女都拿着一块手帕大小的厚实布巾——是几层叠在一起的那种,蹲在众位大人面前,给缝在了他们的——档处。
“都小心点啊!不要把大人们的宝贝给弄伤了,弄伤了家里的良妻美妾就没得用了。”成南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地。
就连厚脸皮如浅浅也自叹不如。
而那些大官们则一脸怒色,恨不能将成南千刀成剐,从来没有人敢给他们这么大的侮辱!
该死的妖女!
这东西是什么,他们一清二楚,是女人来癸水用的那玩意儿!
真是——该死!
好在宫女们的手脚也快,一会儿的功夫,人人都有一份了。
“这下子,大人们想小解的,尽情释放吧!”成南欢快地说着,然后侧头想了想,又问了一下一边的浅浅:“这叫什么来着,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浅浅闷笑着扑到皇甫夜的怀里,“成人尿不湿!”
“对,看我这记性!”成南拍了下头,一脸懊恼的模样,又好心地加了一句,“谁嫌不够说一句啊!可以加厚,增长,包君满意!”
浅浅完全笑倒在皇甫夜的怀里,而风清扬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敢说些什么,他可不想半夜醒来,自己的那里多了个女人用的东西。
还真的有官员忍不住而尿了下来,成南蹲在那里,赞赏着,“效果真好啊!吸收快,不侧漏,就是弯腰也不怕!”
风清扬忍不住扯她起身,女人家的看男人那里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的!
成南搂住他的颈子,娇滴滴地说,“好嘛,晚上看你的就是了。”
风清扬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这女人!
正当此时,那下人终于急勿勿地赶过来了,一脸兴奋之色。
“拿到了?”成南伸出手。
那人喘了一口气,“小的不死心,又找了找,终于找回了这包七步断肠,原来没有掉到桶里,而是滑进小的裤档里了。”
啊——
不带这样玩他们的,就算再怒又怎样,毒药还在,不想吃的就夹着尾巴回去洗内裤吧!
回到王府的时候,成南和浅浅还在笑着。
浅浅倒在皇甫夜的怀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也难得地没有回房,而是一起去了大厅里。
还没有进去,外头守门的下人已然通报,“王爷,有客人。”
皇甫夜愣了一下,尔后则带着浅浅一起步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银发老人,瞧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他并不认识,倒是风清扬立即上前,恭敬地唤了一声,“师父。”
然后拉着成南一起叩见了。
完后,才引见给皇甫夜,“王爷,这是家师南山老人。”
皇甫夜心突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瞧了瞧浅浅,而她面上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那件事,他并没有问她。
其实心里也是有些犹豫的,成与不成,似乎都不是乐见的事情。
他淡淡笑着,寒暄:“小王久仰高人,今日得已一见,万分荣幸。”
南山老人抚须一笑,“王爷客气了,如若不是清扬徒儿定要老朽下山一趟,老朽是不敢再问俗事的。”
皇甫夜只是淡笑着,并未作答。
他还未想好。
南山老人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浅浅身上,眉目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含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尊王妃了!”
“正是。”皇甫夜握了握浅浅的手,微微一笑。
浅浅回以笑容,两人心灵相通,不尽于此。
南山老人细细看她,半响才道:“尊王妃眉眼开明,实乃大富大贵之人,只是中间少不得些波折。”
浅浅抚着自己脸上的疤,轻道:“仙人言重了,浅浅乃命薄之人,容颜丑陋,只求下辈子安生便可。”
“浅浅。”皇甫夜握紧她的手,低道:“不许再自怜。”
她抿唇一笑,“好坏都不离开你便是了。”
他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手并未松开。
而南山老人注视着这一切,微微点头。
几人聊了一会儿,浅浅因为身子不适先行离开了,皇甫夜本来要陪她,浅浅硬是遣走了他,“人家终是仙人,不得怠慢的,你不在岂不失礼。”
“有风清扬在也是一样的,他现在也算得上半个主人了。”他笑着,心里不大愿意离开。
浅浅睨了他一眼,取笑道:“以前见了和仇人似的,现在倒是好得什么样了?”
话里倒是带了些酸意出来,这让皇甫夜既高兴,又有些冤枉。
“浅浅,我们可都是大男人。”他正色说明,引来她的轻笑,“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说,我的意思是…”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怎么说。
他热烫的唇一下子咬住她的耳朵,有些坏坏地问:“吃醋了?”
“你才吃醋呢!”她伸出手,捶了他一记,“总是这般不正经!”
皇甫夜顺势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竟然老实地承认,“本王是吃醋了,又怎样?”
她愣了一下,而后面上染上淡淡的红晕,有些羞,半天才欺欺艾艾地说:“我都这样子了,再说,人家都是老人了…”
他贴着她的唇,一下一下地轻啄着,间或说着:“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师兄?他已经有成南了。”浅浅被吻得有些情动,身子渐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着,他轻笑一声,大手摸上她的纤腰,缓缓而上,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我说得是皇甫鸿轩。”他的手在抚上柔软,她几乎不能喘息时,故意说道。
她轻颤着,头仰起,好半天地轻颤着,待他的手安分些,才得以说话,“他…应该会死了心了。”
皇甫夜冷笑一声,“谁知道呢!”
浅浅张嘴欲说什么,却被用力吻住:“现在——专心点!”
——明明是你先提的好不好?
明明方才已经说好要出去陪客的,现在又赖着不走?
浅浅的大眼指控着他的言而无信,但心情愉快的男人早已经脱去外袍,滑进她的被子,还顺便扯下了床幔,与她共享亲密的空间……不时有低低的笑声传出为,间或夹杂着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畅快的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
待皇甫夜回到大厅的时候,众人自然见到他的不妥之处——衣衫略显得凌乱了些,而且墨发微湿…再是显眼不过。
风清扬自是不说什么,但成南就忍不住了,“王爷,有客在,您就不能忍着一点,现在是白天哪!”
“有区别么?”皇甫夜轻哼了一声:“你现在胆子很大嘛!”
成南立刻噤了声,她可不想王爷报复,于是站到了风清扬的身后,暗自作了个鬼脸。
皇甫夜就当没有瞧见,径自微笑着对南山老人道:“小王情不自禁,还教仙人见笑了。”
南山老人爽朗大笑,过后道:“王爷性情中人,而且和贵王妃恩爱无比,都人欣羡不已。”
成南插了句嘴,“师父你是得道高人,应断了六根!”
“南儿。不可对师父无礼。”风清扬冷下脸,斥着。
成南头皮发麻,“好嘛,我不说话就是了。”
想到每晚床榻上的马步…她不得不低头啊!
皇甫夜端坐着喝了一杯茶,好整以遐地瞧着风清扬振夫纲,想不到这成南碰上了风清扬,竟然变得这般温顺。
他瞄了一眼风清扬,竟然奇怪发现他脸上染上淡淡的绯色,眉目含春,不禁轻笑了一声——胡乱点的鸳鸯谱竟然靠谱了!
几人胡闹了一气,碍于在高人面前都不敢太放纵,很快收敛了说正事。
“老朽听清扬徒儿道,尊王妃身世不寻常,今日见了,是有些不同之处。”南山老人沉吟了一会,才淡淡说着,脸上无半丝微笑,花厅里也一下子严肃起来,再无玩笑之心。
“怎么说?”皇甫夜身体微微向前倾,可见紧张之意。
南山老人看着他脸上焦急之意,心里明白王爷的矛盾之情,便道:“老朽在王妃的身上感觉不到半分气息。”
闻听此言,几人大惊。
成南急道:“怎么会,浅浅明明好好地啊!”
南山老人微微一笑:“王爷误会了,老朽是说,王妃身上没有这个时空的气息,如果没有错的话,她应该不属于这里。”
皇甫夜呆住了,喃道:“难道是真的?难怪当时她就那般出现了,我竟然没有深思过。”
浅浅出现在浴池里,是一丝不.挂的,是问,就算是潜进皇宫,总得穿些衣服吧!
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来的。
他脸上表情骇然,半响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