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帮姐姐求到孩子,姐姐的后半辈子就无忧了。
“呵呵!”没想到,楚无忧竟是邪魅的冷笑一声,那乌金般的眸子里嵌起丝丝嘲讽与苦涩,“口口声声都是你姐姐,你究竟是为她活,还是为自己而活?你还是本宫认识的那个独立自主的许长乐么?”
长乐瞬间抬眸,目光怔然的看着他。
此时,他艳红的唇已经无比冷傲的勾起,双眸迸射出嗜血的寒光,满目讥讽,“我懂了,像你这种心计滔天的女人,岂会真的帮你姐姐?你不过想通过她来接按我,想在我面前,展现自己‘善良’的一面。”
攸地,楚无忧冷冷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上前掐住长乐的下巴,冷笑的睨向她,“告诉你,在你说与我永远为敌的那一刻起,你我今后都将是敌人,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纵容你,我帝国皇子的威严也不是你能挑衅的。”
长乐猛地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手中的银针已经瞬间指向他雪白的脖子,眼眸透着莹莹的波光,一字一顿的道:“我和你是敌人,但我姐姐和你却是夫妻,你没看到她满身的针洞,凄凉的眼神?你不知道她的病很重,随时可能丧命么?你还枉为她的丈夫,你这个无情冷血的男人。”
“别人的事与我何干?她是死是活与我根本没干系!”楚无忧冷笑的勾起唇角,他在她心中,连她姐姐都不如。
那个带有忘魂盅的香包,是她给许浅笑的,她们两姐妹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一家姓许的都想合谋来害他。
他若是再不防备着点,怕是被她们吃了都不知道。
“你这么想帮她?那这几根银针,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楚无忧冷哼一声,毫不惧怕的扫向那几根银针,他仍旧冷冷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尖细的下巴都捏红了。
想起楚楚可怜的姐姐,想起她满身是伤独自垂泪的模样,长乐也融入到了原主长乐的心里。
她和她有一样的感知,一样难过,一样痛苦。
记忆里姐姐和她欢笑,处处保护她的场景席卷而来,每个人都有软肋,而她的软肋,就是姐姐和娘亲。
她想,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杀手,因为太容易被感情所左右。
想到这里,她的手软了下来,她颓然的将手放下,把银针收起,任由他捏着下巴,眼神无比清绝的道:“好,我求你,求你去看看我姐姐。”
“最好,能和她生个皇孙,是么?”楚无忧怒极反笑,冷地将长乐的下巴松开,目光阴沉的扫向她,指向那桌上摆着的几只酒杯,几瓶琼浆玉露。
“你把这些酒都喝了,我就答应你,去看她。并且如你所愿,和她生孩子,这不是你正所想的?”
楚无忧慵懒的挑起凤目,歪斜着身子坐在玉榻上,纤长的睫毛微卷微翘,透着日月清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