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只看重利益的人,只是西岐形式所迫而已,”最终决定亲自去请姜尚帮忙的武王,嘴里念叨有词,好似再进行着心里安慰似的,在念叨了几遍后,武王终于抬起头大步跨入了‘相父’营帐中。
“相父,姬发前來赔罪了,”姬发一边踏入一边高喊着,但是等到他进入了营帐中却发现营帐中竟然空无一人了,甚至连被褥也都整整齐齐地折叠起來,从上面的灰尘上看,这个营帐已经许久都沒人了。
众文武大臣相视许久,终于得出了个貌似惊人的结论,那就是,丞相姜尚,貌似已经不在西岐营中很久了。
至于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走的,竟然无一人知晓。
不过武王心中却并不感觉到有一丝愧疚,身为王侯将相之子,他的性格却是极度的桀骜不驯,既然这位相父已经走了,那就沒有丝毫必要再为已经离开的人伤感了,命令手下将來时带來的众多物资分了,武王怀着一丝落寞走入了大营中,不知道是做样子给大家还是真的伤怀。
“既然丞相姜尚已经离开了,我该怎么办呢,反正这西方佛教就是唯一的救星了,将这佛教巴结好,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就好了,”打定主意的武王连夜再次准备了一份厚礼,前往西方国师的营帐中。
是夜,漆黑无边,玉兔被浓烈的黑雾笼罩住根本就找不着地方,而西岐大营中却被点起的火把照得晶亮无比,从营帐中走出來的姬发,已经被灌得醉熊熊的了,在散宜生的搀扶下,姬发一步三歪,走出营帐后嘴里还嘀咕着:“相父,你且回去安心休息,西岐的重要军务就摆脱诸位仙长了,”
身后跟随着的梵先生面含微笑地点了点头,而身后的一些佛门弟子面色倒是异常古怪,营帐外侍立的兵士脸色变得更是精彩,沒想到这武王竟然如此‘大度’,刚走了一个‘相父’姜尚,如今却又多了一个相父‘梵先生’,难道伯侯死后这位年轻的武王缺乏‘父爱’,这些侍卫们心中腹诽不已,但是却不敢有丝毫流露出來,要知道,从这个营帐中走出了还有很多高僧,这可是神仙一级的,传闻中神仙有未卜先知的功力,他们可不愿意嘴欠而得罪了现在这位‘老板’。
却说,自从武王重用梵先生以及佛教弟子后,姜尚虽然心中有怨言,但是却不好明示,只是每天憋在营帐中炼气,而随着时间的加长竟然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修炼的方式,每天不用去军队应卯,姜尚和阐教的三代弟子每天就是讲道炼气。
日子过的越发顺利,平淡但却充满着刺激的日子,不仅仅是姜尚,就连阐教三代弟子们修为虽然沒有增长多少,但是境界却是大步往前踏进了一步,修为最高的杨戬,竟然已经悟道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迈入了准圣境界的门槛,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杨戬身为阐教三代弟子之首,又是二代首位弟子玉鼎真人的门人,乃是阐教骨干中的精英,身上留着神脉的他原本就资质过人,而且经历了十世的轮回后,对道的感悟却是加深了不少,如今以他的修为,就连二代弟子也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加上他对于兵器‘三尖两刃刀’的领悟,已经是准圣境界下不败的存在。
杨戬的突破,深深地激发了哪吒等其他三代弟子的好胜心,他们也为了寻求突破进行这一系列的在人世的修炼。
而姜尚境界突破了太乙天仙后,便停止了继续悟道,而且在这一刻他终于等到了师尊原始天尊的法旨,那就是命令姜尚等人秘密前往冀州,去协助冀州侯苏沪管理冀州之地。
当年,西岐大公子伯邑考逃离西岐后就在此地落脚,故而姜尚的到來更是无一似滞碍,顺其自然地,苏沪将所有的军国大事全部托付姜尚处理,而姜尚已经担任过西岐这种大的诸侯国的丞相,对付起冀州这种中等的诸侯国來那是相当轻松的,随着他的治理,冀州军民的生产力大大提高,粮食储备和武器生产数量也大大提高,如今正值乱世,这些必须的军备被列入首要的地位。
这一切当然都是进行的无声无息,就连佛教二圣都丝毫未觉。
十数日后,佛门众位高僧的力量再次恢复到了巅峰状态,这要多亏了药师佛身上所带的丹药,以及西岐军民的信仰之力。
话说这信仰之力却是异常神奇,就连西方二圣也未能参透其中奥秘所在,信仰之力加身后,能够提高修炼速度,而且极大地提高了对于伤势的恢复能力,虽然不清楚这种修习方式有何奇妙,比起功德之气虽然稍有不如,但是信仰之力确实是好东西。
佛门高僧修为恢复后,就开始了再次教化西岐军民的过程,姬发虽然忧心征讨殷商的大事情,但是却丝毫沒有办法,而这些佛门高僧好似沒看见姬发整日地‘幽怨’的目光,而是加大了功夫教化西岐平民将士,让其信仰佛教,成为佛教忠实信徒进而广大佛教才是硬道理。
再次时隔十天,看到姬发的脸色已经变得青黑色,弥勒等人终于停止了第一轮的传道,会聚了所有佛教力量站在姬发面前,一副你是老大我听你吩咐的姿态。
武王姬发这才脸色稍霁,看着梵先生飘逸的出现在他面前坐下,姬发这才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武装鼓动。
一个月的修养,让这些将士们都有些太过悠哉了,半刻钟后,以南宫适、武成王为首的武将这才整齐地出现在主营,姬发的脸色这才开始转和。
原本姬发想着西岐现在占据这主动地位,想集合其他六百诸侯会师于孟津,然后一起集合力量打败纣王后,自己也可以做做开国之主的,但是却被梵先生制止了。
梵先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姬发的提议,让姬发原本兴致昂扬的脸色顿时拉了下來,梵先生知道这位现在信心爆棚了,却是要压下他的气焰,好让他不要得意忘形。
梵先生呆在西岐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从武王当初还是西岐二公子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自从和武王相识以來,武王虽然以老师之礼待之,平素间梵先生也不好对其多家责备,然而这次梵先生却好似有些动怒似的义正言辞地骂了姬发一顿。
当其口水喷完之时,却发现姬发的脸色已经变得发黑了,不过他却沒有丝毫君主臣辅的想法,径自坐了下來不语。
周围的将士虽然和梵先生相识,却从未看见他如此表情过,武王拜梵先生为‘相父’的事情已经在西岐大营中传遍了,虽然众文臣武将未有亲眼所见,但是如今开來,恐怕情况属实吧。
散宜生见状,随即便通晓了梵先生之意,只见他恭敬地行礼后对着武王说道:“大王何必心急呢,国师之语虽然有些偏驳,但是大体情况确实是如此,如今伐纣大业刚过了两关,等到再过了两关后再行此事也不迟,再说,听说这崇黑虎手下并不是仅有上次布阵时候的六位修为高深的邪教弟子,大王何不等到众仙家将这些邪教弟子诛除后再下此命令,”
最后一句话,引起了姬发的深思,他回想了一下,道理确实如此,随即恭敬地行礼后才道:“相父说的既是,姬发有些得意忘形了,一切按照相父所说的进行便是,”转过身來,对着众武将发号施令道:“从此以后,所有军国大事,皆有相父做主,尔等需听从其号令,违者严惩不殆,”
“遵命,”众文臣武将纷纷答道。
既然定好了攻击的策略,梵先生也不谦恭,随即发布了全面攻击崇黑虎的计划。
目前西岐大军的数量已经远胜殷商大军,并且打破了两军势力相等的局面。
自从当日魔族的阵法被破,殷商大营不知道如何施为的,大军的军心竟然未有丝毫动摇,原本姬发领了梵先生之计,在军帐门口摆了一个牌子,上书:“降者不杀,”并且用宝弓将箭书射入了三山关城墙之内,以图引起殷商军中的纷乱,但是却未有起到丝毫作用,就连一名军队中降者都沒有,让姬发不由地恼恨不已。
还好有四周闲居的普通百姓人家的精壮汉子参军者甚多,而且从西岐城中以及前面攻克的两关中送來一批援军,让西岐军营人数增多了将近一倍,这才让姬发有了一丝的兴奋。
但是攻击崇黑虎所率领的殷商军队的事情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原本姬发预测的,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的西岐应该能很快地攻陷三山关,但是拖了很久却依然未有进展。
西岐人数现在多出了殷商的一倍,但殷商军队不知道给吃了什么,竟然全部武力值翻了一倍,而且指挥起來好似也顺利了不少,虽然每次都是西岐获得胜利,但是这场仗打得异常的辛苦,军队就连城墙边上都未曾靠近过。
劲弩,非常多的劲弩,每每接近了城墙刚想攻城的西岐士兵,就会被城墙之上一阵极强的弩弓射退,而且伤亡数目很大,让姬发伤透了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