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烦闷,突然,原始一拍大腿叫了声:对了!赤尻马猴无支祁,好像人族发生大水的祸根就是无支祁,这个善于避祸生死的猴子,想罢原始心中念头笃定。
干扰天道运转,或者是给天道正常运转一个提示吧,要不然西游或者大势就改变了,原始心里想着,于是盘坐在蓬莱岛的问道殿中,将自己的念头融入道天道的感悟中,果然,人族爆发了大水了,原始敏锐地觉察到人族大祸临头了。
玄嚣大帝征讨东夷族有功,但本身治理国家的才能却是缺乏,让位帝喾,但玄嚣百年之时,本身已经达到了天仙顶峰的修为,脱离了肉身不灭的境界,遂去往火云洞中居住。
玄嚣功德之气的浩大,简直相当于十倍于颛顼了,这让佛教圣人准提和接引异常眼红,他们想趁着玄嚣继位拉拢过來下个继位者,重新扶持以取得功德以及在人族更大的地位,但通天和老子商议过,只让佛教取得一次帝师之功德,那里容许他们再次插手,结果被帝师云霄再次抢先了一步收了帝喾。
帝喾继位,一切大小官员均未更换,不过确实迁了京都,选定嵩山之北的高辛所在的亳邑地方作为新都,叫金正、木正带着官员先去营造,等颛顼大帝与玄嚣大帝落葬于帝丘城外之后,即便迁都亳邑。
帝喾迁都后,即改国号为高辛氏,从此之后,便是帝喾时代了。
帝喾姬俊生而聪慧过人,竟然自言其名,普施利物,不於其身,聪以致远,明以察微,顺天之意,知民之急,仁而威,惠而信,倏身而天下服。
取地之财而节用之,抚教万民而利诲之,历日月而迎送之,明鬼神而敬事之,其『色』郁郁,其德疑疑,其动也时,其服也士,帝喾溉执中而遍天下,日月所照,风雨所至,莫不从服。
从上可知,帝喾主要的功德在治国,但犬戎兴兵來犯只是,高辛帝帝喾已经垂垂老矣,帝喾提出谁能斩去番王头者以三公主嫁他为妻,龙犬揭榜既往敌国,乘番王醉酒,咬断其头,献给高辛帝,高辛帝因他为犬类想再悔婚,却被云霄制止。
龙犬來时刘氏皇后梦娄金狗下界托生,而通天教主的诸多弟子均乃是兽类异变,云霄怜其命,遂赐下修炼之法,半年后化形为人,并与三公主结为夫妇。
帝喾生前已经定下他的三妃庆都生下的子饶为帝,但西方佛教准提不服,帝喾既薨,准提暗中扶持了四妃之子挚继承皇位。
但是挚的才能只领一县之地,那有治国之方,挚继承帝喾的皇位的第九年,在群臣的一致建议下,遵从了父亲帝喾的建议,让位给了帝尧,西方佛教见到势头不好,随即退出了朝政,继续过隐士的日子。
尧,姓伊祁,名放勋,随外祖父姓,在唐地伊祁山诞生随其母在庆都山一带度过幼年生活,十五岁时在唐县封渊受封为唐候。
二十岁时其兄帝挚为形势所迫让位于他,成为我国原始社会末期的部落联盟长,他践帝个后,复封其兄挚于唐地为唐侯,他也在唐县伏城一带建第一个都城,以后因水患逐渐西迁山西,定都平阳。
因为其母庆都怀孕之时,被紫薇帝星紫气入体,使得尧有大德之相,天生懂得一些天文知识。
尧命令羲氏、和氏根据日月星辰的运行情况制定历法,然后颁布天下,使农业生产有所依循,叫”敬授民时“他派羲仲住在东方海滨叫肠谷的地方,观察日出的情况,以昼夜平分的那天作为春分,并参考鸟星的位置來校正。
派羲叔住在叫明都的地方,观察太阳由北向南移动的情况,以白昼时间最长的那天为夏至,并参考火星的位置來校正。
派和仲住在西方叫昧谷的地方,观察日落的情况,以昼夜平分的那天作为秋分,并参考虚星的位置來校正。
派和叔住在北方叫幽都的地方,观察太阳由南向北移动的情况,以白昼最短的那天作为冬至,井参考昂星的位置來校正。
二分、二至确定以后,尧决定以三百六十六日为一年,每三年置一闰月,用闰月调整历法和四季的关系,使每年的农时正确,不出差误。
因此,古人将帝尧的时代视为农耕文化出现飞跃进步的时代。
尧帝末年,人族居住地附近的平阳北有一条涝河,发源于浮山东北的牛首山下,黑水和城西河水马台河汇合而过,经过郭行一带的峡谷水流湍急,洪水季节,经常泛滥大量的洪流,对人族威胁很大。
传闻这个河底有妖怪作祟才引得河水泛滥的,但附近的居民都依靠着涝河的水生存,但每年雨季到來之时,均有洪流而上,但见河面陡地升高数丈,浪花四腾,淹沒了附近的良田村庄,每年死于洪流上的人不计其数,而雨季刚过,天旱地裂,涝河干枯,滴水不留。
帝尧闻听此事,为了解决百姓的疾苦,在旱涝雨季到來之前,亲自带领一班人马前往治水消灾。
尧一行來到了郭行,此时旱涝季节未到,尧即派众人前往探查地形,但见河水清澈透亮,人族正在丰收季节,但每个人脸上却挂着一丝忧虑,尧帝派出的人打探回來的消息那就是风调雨顺。
难道真的如同探稍的所说吗,尧帝心中有些疑问,所以一直未走,每日亲临涝河之处,等待雨季來临。
这日,尧帝一行來到村口,看着一群群赶往别处躲避的人群,尧帝心里很是不安,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似的。
尧帝一声令下,低下谋士立刻展开伏羲八卦,來测今日的吉凶,有姬氏人牟将龟甲朝天扔起,落在地上后展现的情形,大惊失色地说道:“陛下,今日凶兆警告,陛下今日大凶,不宜出门,否则后有祸患临身,”
尧帝心中惊诧,虽然他很相信姬氏一族的伏羲八卦的算法,但是他始终还是仁主,心无惧怕,随即下令启程赶往涝河。
混沌八景宫中,太上教主老子端坐在风火蒲团之上,眼睛微微一睁,随即指风一弹动,一股劲风击中面前的铜镜,老子低声呵斥一声道:“玄都,速來见我,”
不时,玄都一身道服状前來,只见他微微低头道:“老师,找我何事,”动作并无丝毫师徒之状,但语态甚为诚恳。
老子点了点头道:“人主有难,你速前往搭救,完成后,不得将河底的妖怪清除,速归,切记,不可打草惊蛇惊退了这个小猴子,”说罢,老子的嘴角竟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帝尧一行在他的坚持下,继续往村外走去,不多时,只见东南风挂起,一时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乌云笼罩众人头顶,云层低的样子只手可摸到,将天空遮得很黑,这也是人主大祸临头,此时人族气运流失,姬牟定睛一看,只见帝尧面部额头上面一股黑色的气息笼罩,正是大祸临头之兆,姬牟即可跪伏在地道:“陛下不可继续前行,否则,大祸临头,”
“放肆,竟然诅咒陛下,”帝尧的一个军将出阵后,对着姬牟一阵呵斥,然后跪伏在地道:“陛下,此姬牟凭借自己的道法,竟然妄语,请陛下治罪,”
“和将退下,诸卿不必权我,我自有分寸,但若天要取我人族性命,必须先踏过我的尸体,”帝尧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天悯人的样子,众大将谋士纷纷下跪拜服道:“陛下仁德,感天动地,”
身边的人族见到帝尧如此的情形,也附和地说道:“陛下仁德,感天动地,”
“哈哈,什么仁德啊,帝尧,让出宝座,不然取你性命,”话音刚落,风起云涌,下起了瓢泼大雨,顿时涝河中洪水奔腾,大浪翻滚,猛地冲向了人族村庄,一个小小的黑衣女妖,出现在空中露出狰狞的面孔嘲笑着说道。
尧无奈之际,取出母亲在其出生之时携带的一枚金丹灵珠,浓烈的乌云黑雾顿时缓缓地驱散了,金丹灵珠放射住璀璨的金光,让黑衣女妖竟然慢慢地后退了几步,帝尧见到有效果,随即快速逼退了几步,女妖含恨地声音传來道:“帝尧,你不得好死,”随即,女妖远远地退去。
帝尧大笑道:“就这点危险,对我來说根本不算什么,”
姬牟心中也是疑惑不解,难道就只有这点点威胁,他非常不相信,随即再次取出龟甲扔到地上之时,四副龟甲竟然全部倒立起來,姬牟不由大惊道:“陛下,此卦像非常异常,竟然算不出丝毫动静,为了安全起见,陛下,切不可再往前行啊,”
帝尧摇了摇头,转身过來,姬牟但见帝尧已经乌云布满了脸了,帝尧眼中之意甚为坚决,眼见无法劝阻,但黑煞之气如此厉害,看來无可避免了。
姬牟咬牙从怀中拿出一副灵龟兽骨,上前两步将其挂在帝尧的胸前,随即说道:“陛下,且小心行事,微臣只有全力保护陛下了,这两幅兽骨乃是先祖所留,可以驱凶躲灾,希望能让陛下躲过此次灾祸吧,”说罢,姬牟突出一口鲜血,抹去兽骨上寄托的一丝元神,随即脸色一青,缓缓退去跟在队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