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吗?”马行空问道。
龙杰嘿嘿一笑:“有创意!不过,我好想记得你和少帅说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蒋鼎文给做了,这怎么……?”
马行空瞪了龙杰一眼:“你知道嗝屁!别废话,给我打!”首先开枪,门口的两个卫兵立刻被撂倒。
蒋鼎文那天晚上没敢回家,就留在行署里面。门口的枪声将他猛然间惊醒,他一个翻身,急忙从床上翻下来,连滚带爬爬到自己的办公桌下面。朱志强一下推开房门,往床上看了一眼。竟然没人了,大惊:“来人!来人,主任被抓了!”
“别吼叫,我在这!”蒋鼎文从办公桌下面露出脑袋,冲着朱志强大声道。
朱志强长出一口气:“主任不好了,有人攻打我们行署大门,他们神出鬼没,一看就是老手,不少兄弟都被他们打死了!”
“是谁的人?”蒋鼎文问道:“是张杨还是北面的人?”
“还不清楚!”朱志强摇摇头:“他们作战的手法很像北面的**,不过武器却比那些人厉害!竟然还有冲锋枪,而且枪法精准,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这就奇怪了!”蒋鼎文低头沉思。突然,他‘哦’了一声,一拍自己的大腿:“怎么把他给忘了,告诉兄弟们,都给我撤进来,千万小心,绝对不能和这伙人硬碰硬,咱们不是人家的对手!快去!”
“呃!”朱志强虽然不知道蒋鼎文说的是什么,不过他看的出来,蒋鼎文非常重视,也又是害怕。
马行空并没有往里面杀,隔着铁门和里面的卫兵周旋。子弹打的不少,进攻的效果却不明显。龙杰觉得奇怪,要是放在往常,早就杀进去了。他问道:“大哥,这些家伙比日本人差远了,为啥这么打?”
马行空神秘一笑:“别问,一会你就知道了!”
卫兵们开始后撤,全都钻进了行署的小洋楼。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虽然不高,却也结实。蒋鼎文命令卫兵严密防守每一道窗户,不管是后窗还是前窗。每一道门都要派遣人把守。幸亏房子不大,窗户不多,三十几个卫兵每个窗户和每个门口放一个还是可以的。安排了这一切,蒋鼎文,一头扎进一口靠近楼梯口的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是整栋楼里最特殊的一个,四面无窗,平常谁都不能进去,除了蒋鼎文之外。里面也不知道放的什么,自从蒋鼎文任职陕西行署主任一来,那里就是最神秘的地方。
朱志强立刻跟上蒋鼎文。走到门口,蒋鼎文瞪了他一眼,朱志强急忙退了回去。打开房门,蒋鼎文钻了进去,不过很快就有出来了。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再出来的时候好像便的憔悴了很多,精气神也大不如刚才。朱志强急忙去扶蒋鼎文,蒋鼎文点点头:“把我扶到办公室去!我要给委座写信!”
来到楼上,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朱志强左右看看,指着门口的卫兵道:“你仔细点!谁都不许进来!”那卫兵点点头,一声不吭。
坐在座位上,朱志强替蒋鼎文铺好笔墨。蒋鼎文却愣愣的一个字都没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浑身都有些颤抖。“棒棒棒!”几声敲门声传来。朱志强看了蒋鼎文一眼,冲着门开喊道:“进来!”
就是门口站岗的那个哨兵。朱志强问道:“什么事!你跑进来干什么?”
那哨兵微微一笑:“不干什么!想向主任借一样东西!”
“胡闹!”朱志强走进那卫兵:“赶紧出去,防备不要有人伤了主任,快……”话还没完,就感觉肚子一疼,好像什么东西钻进了肚子里,冷飕飕的凉风一个劲的往肚子里面灌。一滴滴的鲜血从匕首上滴到地毯山,瞬间被地毯吸收。朱志强抓着那士兵的肩头:“你!”
“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就进来了,等的就是现在!”邹凯拔出自己的匕首,把朱志强往地上一放,径直走向蒋鼎文。蒋鼎文都有些傻了,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邹凯和他手里那柄滴血的匕首:“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蒋!呃……!”
邹凯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刀直接扎进心脏。人身上只有两个部分可以一刀毙命,一个就食脑袋,一个就食心脏。朱志强没有想到,所以没有叫出来就死了。蒋鼎文一刀扎进心脏,想叫没有机会。邹凯麻利的割下蒋鼎文的脑袋,站在窗户旁,打了一声唿哨,一使劲,将整个脑袋扔出门外,又找了一些东西把自己手上的不小心蹭到的鲜血擦了擦,重新带着帽子,背上枪打开门走了出去。
马行空他们就守在门口,那个不长眼的小子胆敢露头,立刻就有子弹追过来,吓的里面的卫兵一个个全都藏的严严实实,谁都不敢露头。老灰突然叼着一个包袱扔到马行空的面前。马行空看了看,嘿嘿一笑:“行了,拿着这个东西,咱们走!”
这么打仗真的没有啥意思,及补充也不撤和那些人玩猫捉老鼠实在无聊。马行空一声令下,一伙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行署的卫兵没敢追过来,他们知道不是这伙人的对手。龙杰一边跑一边问:“里面装的是什么呀?怎么还滴水呢?”
“不是水是血!”另一个急忙纠正龙杰的话。
马行空没有回家,直接奔向剿总司令部。隔着很远,担心这里的兄弟误伤自己,马行空就高声报出自己的名号。一路小跑进了张学良的办公室,马行空将那个带血的包袱让张学良的办公桌上一扔:“打开看看吧!哥哥我可是说话算话的!”包袱上的鲜血溅了张学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