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敢用另外账户上的两千多亿作为诱饵,来引出血高层的力量除去自己对付不了的角色。
换做其他人,可能没有几个敢这么做,哪怕被打死也不敢随便拿出去。
毕竟,两千多亿的巨款,万一拿不回来,可就是一件让血高层极为震怒的事情,弄不好自己的性命丢了不要紧,可能还会牵连到亲戚朋友甚至家庭。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刘顺顺这一次,是注定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只因为,那个敢拿走他钱的人,是向东流!
手底下不仅有着李晨飞和萧韵然这两个顶尖黑客,同时身份也极为的机密。
就在离开之后,向东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李晨飞,让他把他所有的钱都转移到另外的新账户当中,然后抹除一切痕迹。
那样的话,即便刘顺顺一方对银行施压,甚至报警说被敲诈,要通过法律手段来拿回资金,也根本难以做到。
至于抓人逼迫,向东流也有这个不被抓住和不被逼迫的自信。
因此,别人可能不敢如此凶残地吞掉血的几千亿,但他却敢,而且还是有多少吞多少!
反正他透过吴闯和刘顺顺所做的种种事情,也明白这个血除了非法放高利贷之外,还沾染着黄赌毒生意,绝对是毒瘤中的毒瘤。
所以,向东流丝毫没有负罪感。
而且从法律上来讲,他身为华夏轩辕盟的盟主,本来就有这个打击黑暗势力的职责。
当然了,也许有人会讲,向东流这是借助职务便利,私自敛财。
不过,在向东流的心底里,他其实不需要太多的钱。
这一生,只要能和自己的亲人与爱人一起,即便是平民老百姓的生活,他也会非常快乐。
而现在,他之所以要疯狂的聚集财富,只不过是为了让向家摆脱‘家奴’的名分,为了消灭萧家而已。
如果这两件事达成,向东流肯定会把那些黑吃黑所得来的钱用于公益,绝不私自用来挥霍。
而且事实上,凭他现在的能力,要想富足的生活其实已经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要消灭萧家,他说不定还会嫌自己的钱太多。
就在向东流回到住处的时候,向父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我吃过了。”
向东流瞥了一眼,不由对向父耸了耸肩道:“您一个人吃吧!”
“今天我已经跟她通过电话了。”
向父以为,向东流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而闷闷不乐,所以赶紧趁着向东流还未上楼的时候说道:“她说今年年底的事情比较少,明天就能到家。到时候,我们一家团圆可好?”
闻言,向东流猛地一震,很是诧异地看了向父好一会儿才道:“你觉得这样的女人,还能算是家中的一员么?”
“她是被逼的。”
向父长长叹了口气,满脸惆怅道:“如果当年,她不离开,我们父子二人就会没命。”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这般为他说好话?”
向东流眯了眯眼,想要看穿向父到底有没有说谎。
“这都是萧皓龙的报复啊!”向父完全没理会向东流的怀疑,只是自顾道,“他要让我向家所有人都不得安生你知道么?”
“如果当年,只有我一个人死了,其实反而是件好事情!那样最起码,你能和你妈一起,让她照顾你!但萧皓龙没有这么做!”
“他先是给我下毒,让我长睡不醒,然后又逼走了你妈,让年幼的你来照顾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毁了你的童年,给你的一生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甚至让你痛恨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不是么?”
说到这里,向父的眼眶已然发红,声音有些哽咽道:“他成功了!成功的毁了我们一家,让我们所有人都饱尝到了痛苦!”
“我会查清楚。”
向东流虽然觉得,向父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又或者说,是萧皓龙的报复计划太过恶毒,已经让他对自己母亲的怨恨根深蒂固,哪怕得知真相之后也难以释怀?
“不用去查了,明天你妈会过来,她会仔仔细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一切!”
向父颇为严肃道:“另外,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似乎,早已算准了你会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早早替你打下了一片江山!只要你什么时候想要,她随时会把她所经营的东流实业集团交给你!”
当然,向母其实还为向东流准备了一个‘未来老婆’。
只不过,向父怕向东流一时间接受不了那么多,所以才没有提及范诗嫣这个人。
“东流实业集团?”
“不错!以你名字命名的集团!全球top50之一!市值 00多亿美金!”
“……”
这话一出,向东流直接目瞪口呆。
因为,向父所给的消息,着实是太过让他吃惊和感到震撼了。
一方面,是他吃惊东流实业集团的强大!
00亿美金什么概念?那是以万亿为单位的存在!
另外一方面,则是吃惊向母的能力,好像才十几年的样子,她就从无到有地搞出了这么个恐怖的规模!这也太惊人了吧?
至于还有一方面,则是向东流想起了当初在天然洞穴底部的一件事情。
如果没有记错,他在那儿遇见了一个叫范诗嫣的绝色美女!她当日佩戴的工作牌上,就写着东流实业集团首席执行官!
“你自己回房间好好想想吧!”
向父见向东流目瞪口呆,便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他方面我不想多说,但就凭你妈愿意把她多年辛苦打下的江山给你,就知道她有多么的爱你了!”
“如果她真是你所想的那样嫌贫爱富,那么钱对她而言,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而要她把所有的钱都给你,那简直比要了她的命都更狠。不过,她并没有把钱看得太重,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考虑你,为你的将来铺路!”
说完,向父也懒得吃晚餐,稍稍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
只留下,再一次目瞪口呆的向东流,站在原地怔怔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