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是他这两年来,唯一一个让身体上有感觉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纵情的女子,就是当初为了履行香香郡主的交易,他都是先行吞下药,才得以行事,仅此两次,她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过。
这两年来,他活的跟个和尚一样,除了对云熙复杂的愧疚和恨意,就剩下没滋没味的无味生活。
早知道云熙身边藏着这么一个可人的小丫头,他以前真不该执着于云熙一个人不放。
早知道,早两年前,他就应该让云熙拿这丫头来换她的自由,也省的他糊里糊涂的过了两年。
可惜,没有早知道。
但现在知道,也不嫌晚。
轩辕天紧抱着金枝,像拥有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脸上尽是吃到鱼后的小猫嘴脸,喜眉笑眼,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好想再来一次,可看到她一脸疲惫,他又有些不忍心,就忍耐着身体的叫嚣,时不时在她脸上猛亲一顿,以解解馋。
金枝累的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闭着眼,随他与所欲为。
人都是他的啦,她还能怎么办?
现在拒绝,是不是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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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被突然请到楚乾宫的云熙一行人,看着一身奢侈华丽打扮的金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妈呀,这就是皇后穿的衣服啊,可真奢侈,上面的宝石有三十斤吧?”
月貌叽叽喳喳,兴奋的围着金枝打转,在心里默默算着这衣服上的宝石,能值多少银子。
千夜看出她心里的小算计,忙拉了她一把,严肃训斥道:“别乱来,这可是皇后凤袍,是一国皇后的脸面,你可别顽皮了。”
金枝抿唇笑着,没有看出不高兴的样子,“月貌,你要喜欢,等大典完事后,我就把这些宝石抠下来,送给你好了。”
“真的?”月貌眼睛一亮。
她喜眉笑眼,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看向千夜,那委屈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是我主动要的,是金枝姐姐主动送给我的’。
云熙走过来,敲了一下月貌的小脑袋,“别捣乱,那也是你能觊觎的。”
开玩笑,若是真的被她把皇后凤袍上的宝石抠下来,轩辕天还不得剥她一层皮啊。
听说那是轩辕天请了三十个工匠,三天三夜没休没眠赶出来的凤袍,上面镶嵌了三千多颗宝石,是莱阳国有史以来最奢侈,最华丽的一件凤袍。
一群人正热闹着,外面小路子进来,恭恭敬敬的道:“启禀皇后娘娘,凤辇已经进入了楚乾殿,请皇后娘娘起驾。”
楚乾宫的后殿,被轩辕天改名为楚乾殿。
莱阳国皇上的寝宫,妃子不能踏入的律例,已经被轩辕天废除,而楚乾殿,则成了轩辕天和金枝二人的寝宫。
八个宫女进来,匍匐在地,恭请皇后娘娘上凤辇,绿芙绿彩过来,一左一右,虚浮着皇后娘娘出门。
月貌看到这一切的中规中矩的礼仪,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嘟囔道:“这么严谨的礼仪,金枝姐姐能待得住才怪。”
皇后册封大典,隆重举行,百官齐贺,普天同庆,轩辕天郑重的把封印和金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交给了金枝。
百官下跪,大呼皇后万福,千岁千岁千千岁。
从头到尾,金枝都一脸紧绷,轩辕天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直到结束,轩辕天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这丫头在大事上没跟他耍脾气,没撂挑子走人。
金枝坐上凤辇,抱着封印和金册就回了楚乾殿。
月貌拿着封印,满眼放光,“啧啧啧,这玩意儿就是凤印,这是最上等珍贵的岫岩玉耶。”很值银子吧?
金枝愣愣的,像是没听到月貌的话。
云熙看着她,抿着唇笑,她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泛起了小迷糊,还身处在云里雾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直到晚上,云熙一群人回去了,轩辕天走进了楚乾殿,把绿芙绿彩等宫女太监遣出去了,金枝这才回神。
她愣愣的,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傻傻的看着靠近她的轩辕天,“你在做什么?”
轩辕天停在她面前,好笑的刮了一下她鼻子,笑问:“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说我要做什么?”
“完事了吗?”她震愣问道。
“才刚开始呢。”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刚开始。
金枝意识刚清醒点,就被他拉入了一场恶战之中。
他今日许是太高兴了,吃起来总有些意犹未尽,没完没了的一遍又一遍。
金枝已糊里糊涂的被连吃了几天,身体也不痛了,还品尝到了云雨之欢中的极乐世界。
在她第三次昏迷过去后,轩辕天总算是良心发现,他好像有点过分了。
他默默的抱她起来,进入了浴间,为两人净了身子后,他紧紧拥着她睡,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不过……
第二日一大清早,新婚休假,不用早朝而抱着金枝睡懒觉的轩辕天,被醒过来的金枝,一脚踢下了床。
金枝指着他,怒气滔天,义愤填膺道:“你这个混蛋,你居然色誘本姑娘。”
轩辕天爬起来,拍了拍衣服,趁金枝不注意扑了过去,抱着她,嘿嘿笑道:“你若是不喜欢我,我就算是色誘,也要你能上钩才行啊。”
“你……你的意思是,这还是我的错?”金枝一脸委屈,眼眶顿红,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轩辕天看了心疼,搂着她,柔声哄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然后,他又一脸耍无赖的笑道:“谁叫你那么甜,引誘的我忍不住下手了。”
下手了后,他才知道,什么叫爱不释手,百吃不厌。
他对她吃多少遍,都觉得意犹未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不下来,昨晚上要不是他良心发现,可能到现在他还在吃着呢。
一想到那事儿,他那玩意儿又肿了起来,绷紧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