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挑了一下眉头,坏坏地问:“前些日子本王怎么了?”
“太…大,太用力!”浅浅垂下头,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
皇甫夜如果此时能行走定是会去她身边的,此时,她难得的娇羞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几分妩媚,再加上身无.寸.缕,勾得他难以自抑。
加之他初尝情.欲才几次,哪里能满足得了的,现在这具活色.生香就在眼前,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那本王让它变小些就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
“那也不行!要是它在里面突然变大怎么办?”浅浅一脸认真。
皇甫夜光听着她的话,然后在脑子里想像一下便有一种要流鼻血的冲动了。
身子绷得更紧了,他朝她伸出一手,“本王保证不变大!”
浅浅眼睛往下,然后双手捂住脸,“你骗人,明明…”——已经很大了!
皇甫夜也低下头,头一次恨极了自己的老二,没事干嘛自己跑出来,像浅浅说得那样在里面变大不是很好么?
他努力地平息着情潮,试图趁她不备的时候拿下。
但浅浅心里有了防备,身子挪着往浴池边上移动,皇甫夜见着,心里焦急——
吃不到,眼看连看也快看不到了。
“我叫成南和成北进来侍候你!”浅浅在池边上叫着,然后迅速地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徒留下皇甫夜气愤地拍打着水面,溅起水花尽数撒在脸上,神情莫测!
他从来没有此刻厌恶起自己双腿不能行走,外面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他知道是成南成北进来了。
低头看看自己还没有下去的欲.望,低咒了一声:“该死!”
他们定会发现的!
于是低沉道:“一会再进来!”
成南和成北互望了一眼,莞尔一笑——这王爷怕是正火着呢!
片刻后,皇甫夜出浴,到了外间,成南问去哪里!
他深思了一会道:“回南院。”
那个该死的丫头跑回去也不知道记不记得喝母子汤,他得盯着她才行。
看看变身为二十四孝的王爷,成南和成北无语中!
到了南院,皇甫夜就轻咳一声:“你们先下去吧!”现在他自己就能推着轮椅行走了。
方走到外室,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娇俏的声音:“好锦儿,我呆会再喝行吗?”
然后是锦儿为难的声音:“可是王爷吩咐小姐得趁热喝完的!”
皇甫夜没有再听下去,直接推着进了内室,一进去就见浅浅坐在那里苦着脸,锦儿站在一边哄着她。
他用眼神示意锦儿出去,自已缓缓到了她的跟前。
“喝了孩子才会好!”他的表情柔得不可思议,端起玉碗小心地勺了一口放在自己唇边试了下温度,然后送到她面前哄着:“乖,快喝!”
浅浅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看着他,面上看似平静,其实心里已经翻涌着,他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就像被什么挑了一下。
他这么尊贵,什么时候侍候别人了,却为了她,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这般忍耐,这一刻,浅浅希望自己真的怀了一个孩子,那该多好!
是的,她压根就没有怀孕,她只是为了激发他的斗志而撒了一个弥天大谎罢了,所以,她不敢和他亲热,生怕露出破绽出来。
可是,那碗安胎药送到她唇边时,她怎么办?
喝下去有没有什么问题?
浅浅当然不敢随便喝,于是看着他,然后像是闻到了什么难忍的刺激性味道般迅速地跑到紫孟前,大吐特吐着。
当然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干呕罢了。
皇甫夜放下碗,费了一番周折才到她身后,伸出修长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本王从不知道怀孩子这般辛苦,浅浅,我们只生一胎就够了。”
浅浅弯着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问:“是我们生一胎,还是你生一胎。”
皇甫夜知道她的意思,淡笑着:“浅浅,本王心里哪里还放得下别人,当然我们只生一胎。”
她有些动容,猛地回过身来,大眼注视着他。
要知道这古代有男人都是希望多子的,更何况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竟然为了她小小的不适,便放弃了这个权利。
她蹲下身子,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无言地表达她的亲呢。
皇甫夜静静地拥着她片刻,然后心里一动,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出来,放在她的手心里。
浅浅只觉得手里一凉,低头一看,只见那个玉蝶正完好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这…”她已经有些哽咽了。
皇甫夜双手握着她的的,放在手里仔细地摩搓着,并用自己的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两人很是亲呢地偎在一起。
“浅浅,原谅本王好不好?”他低头吻上她的发心。
浅浅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些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没有说话。
她从不曾怪过他,她清楚地知道当一个人受此重创的时候,都是难以接受的吧!
更何况他一直这般完美!
两人静静地依了一会,皇甫夜忽然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轻推开她,笑着:“浅浅,快喝药吧!”
浅浅睁大了眼看他,尼码,美人计不管用了啊!
这种煸情的时刻竟然还记得让她安胎,一般男人不是都恨不得扑上来的吗?
还是——
她目光下移,落在某处!
皇甫夜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臀部,这丫头,这般赤果果地看着他,当他是圣人吗?
方才未消下的火竟一下子又扬了起来。
浅浅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脸色通红着。
“不许再看,女孩儿家的,也不庄重些。”他拍了拍她的脸,低斥着,只是颈部那抹红潮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浅浅忽然生了些恶趣味出来,这男人总是欺负她生嫩,每每逗得她恨不得钻地洞,今日他难得地劣势,她能放过吗?
浅浅顺着他的力道依到他的怀里,果然他的气息凌乱了些,身子也烫得惊人。
“玄之,以后我庄重些便是,你不要生我的气哦。”她带着无邪表情说着,可是一双小手一边不安分地乱摸着,东搓搓,西揉揉,待到他小腹处——
就见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缺氧般难受。
这才到哪啊!浅浅心里暗笑,然后一双手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胸口,小嘴里惊呼着,“玄之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还把一张小脸凑到他面前,小身子也挨得更紧了,还故意用那柔软的部位蹭着他的身子——爽不死你,憋不死你!
皇甫夜一张脸通红着,然后就不再管那什么母子汤了,一把捧住浅浅的小脸就要吻下去,那娇艳的唇瓣儿在召唤他…
浅浅的眼看着他越来越近,闻着他身上那种男性情动的味道,她也微微动了恨,只是还是恶趣味占了上风,在唇堪堪一寸的时候,忽然惊呼一声:“啊,我药还没有喝。”
说着,竟真的推开他跑到桌边,状似要喝药。
皇甫夜看着今日‘梅二度未开’的男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一句话:“你慢慢喝,本王出去散散心。”
哦,哦,这个她理解,男人有火就得去去的。
浅浅偷偷地笑着,见着他出去后,便偷偷把药汁全数倒到了紫孟里。
——昭容宫里,顾明烟不安地走来走去,头不时地往外面望去,像是在等什么一般!
一会儿,进来一个小宫女,顾明烟迎了上去,急切地问着:“怎么样了?”
那宫女四下张望了一下,尔后附到主子耳上,耳语了几句。
顾明烟明艳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扯了扯唇道:“本宫也说,这红口白牙的,哪里来的孩子。”
那宫女垂下头,“王爷曾宿在云姑娘宫里,有孩子不奇怪,只是为何偷偷把安胎的药都倒掉?而且,奴婢一路跟着,云姑娘行走各方面都未曾小心,和平日无异。”
顾明烟眼睨了她一下,轻道:“你继续给本宫盯着,一有风吹草动便来报本宫。”
宫女应着便退了下去,顾明烟一张脸缓和了一下,尔后露出一抹阴狠的表情出来。
夜哥哥即使废了,也绝不能娶云浅浅。
前些日子,她不敢去看他,生怕他一怒之下会杀了她,但现在看来,夜哥哥并没有把她害他受伤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云浅浅。
否则不会这般平静!
想到这里,她的眼又迷蒙了起来,是不是,夜哥哥心里对她还是有一丝情份的?
心下有了主意,即使夜哥哥毁了脸,断了腿,但不是还有希望么,她不应该去看望一下,也许此时正是攻进他心的良好时机。
她绝不会因此而放弃的。
精心换上他喜欢的装束,顾明烟带着两个贴身宫女往南院去了。
正好浅浅不在,皇甫夜独自坐在花厅里看折子。
因为要照料怀孕的浅浅,皇甫夜命人把折子搬到了南院里,可以不时地去看看她。
顾明烟没有让人通传,纤细的身影就立在门口,望着他专注的模样。
他的样子还是挺可怕的,不过,第二次见着了也没有那么怕了。
此时,她在心里有些佩服浅浅,竟然敢跟这样的夜哥哥做男女之事。
她呆呆地望了皇甫夜的全身,眼里闪过一抹厌弃,只是迅速地调整好面色,缓缓走了过去。
“夜哥哥。”她站在他面前轻声地唤了一声。
其实皇甫夜早在她站在门边的时候就察觉了,但他没有说话,或许是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
他没有抬头,仍在看着手上的折子,状似无意地问:“明太妃有何事?”
顾明烟虽早已经知道会有冷遇,但这般忽视心里还是难受的,她咬紧了唇,有些哽咽着:“夜哥哥,你是在怪我么?”
皇甫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
顾明烟听见自己倒抽了一口气,她迅速地捂住嘴,但迟了。
皇甫夜扯了扯唇,自嘲着:“明太妃既是看着可怕,何必亲自前来!”
“不是的,夜哥哥,我只是后悔。”她连忙解释着,然后急切地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力证自己并未嫌弃。
皇甫夜忽然低喝了一声:“站起来!”
从今往后,能与他平起平坐的,只有云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