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桥段,完全就是白马型嘛。
况且,还是这么帅滴帅男,真正滴高,真正滴富,真正滴帅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忽然想起刚才和郁亲王的对话,想起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想起过往的种种,为什么有她出现的地方,总是能碰到他……
她害怕了,情不自禁地搂紧他的脖子,差点搂得人家透不过气来。
太子殿下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没警告她别乱动,也没警告她放手。
萧岸去找花花姑娘的马车去了,佐罗跟妮可还在等着呢。
花花姑娘被太子吉焰抱进了太子的专用马车,哇哦,肝颤。那精美的内饰,那华丽的地毯,那柔软的坐榻……更让她肝颤的是,自己像个小泥人一样,把人家的马车弄得脏兮兮,还弄得湿淋淋。
她的腿稍稍能动了,便滋溜一声滑在地上,像只小猫一样蹲在一角,双手抱膝,垂头耷脑:“我坐个角角就可以了……”
太子吉焰因着种种原因,对这丫头的情愫,始终是不同的。尽管声音还是冷冷的,却暧昧得紧:“难道要本宫抱你起来?”
花花姑娘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使劲摇头:“我全身都是水,怕弄脏了坐榻。我坐角角,划圈圈……”她真的用手在地毯上画圈圈了,越画越饿,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十分不雅,她羞得无地自容。
太子吉焰掀帘,探头出去,看见雨帘依然绵密,不由得皱眉。
萧岸已将佐罗等人带出了王府,正过来禀报。太子下马车,对萧岸低语了几句,才再次掀帘而入。
萧岸坐了花花姑娘的马车,跑到前面去了。太子的马车速度平稳,被远远甩在后面。
太子吉焰从软榻下面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件华贵的衣衫,然后坐过去,用干衣衫擦拭花花姑娘滴着水的乌发。
花花姑娘的脸,红了个透,像个小木偶般坐在地上,任其摆布。
他不小心碰到她的发簪,衣衫的一角被勾住,一扯,那发簪就掉落在地。她的乌发散落下来,滴着水,贴在脑袋上。
这样更方便了,他用衣衫将她的头裹住,细细擦拭……他的动作有些生涩,却细致。
她猜,以他那样尊贵的身份,一定没做过这种事。那,他真的如传说中,一个女人都没有么?怎么可能?
帝王之子,又是太子,如何不是妻妾成群?就算他自己肯,皇族也是不肯的啊。否则如何延续香火?否则如何传承大统?
她曾经从来不曾想过,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女人?因为那不关她的事。当然,现在也不关她的事。可这马车里,就两个人,她和他。她能不八卦一下么?
可人家是太子,她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