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汝不悦的说道,又重新推了叶子牌。
沈傲君不禁摇了摇头,“筠汝,你自从回来了之后就变得心事重重。
大家伙倒是想问问你是和程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感到快乐,还是和王爷的时候感到快乐呢?”
顾筠汝听到沈傲君这样问,这个问题倒真的没有什么好比较的,她和程绍远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一心一意都用在容臻的身上,怎么可能还会对程绍远有心思?
不禁竖起了玉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戳了戳,沈傲军不禁仰面失笑,看着她的模样也就明白。
“好了好了,大家就不打趣你了,说明呀,你这是想要孩子了,不过也是,容家得有后代,你有义务给人家开枝散叶,不然的话就得取两个填房了。”
听雅哭笑不得的看着二人打闹,一脸正色的咳嗽了两声道:“不过傲君这话说的没错,知道大家伙儿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怎么说我的?”
顾筠汝挑了挑眉梢好奇的问着。抓着手中的叶子牌,不解地看着众人。康可人掩唇轻笑,看来就连她都听说京中的一些传闻。
无非就是说昭王妃是个爱吃醋又善妒的,不许昭王在外面沾花惹草,那么大的府邸,居然没有小妾的容身之处。
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特别像容臻这样相貌堂堂而且又有丰功伟绩的男人,身后必定妻妾成群,可是到现在为止,只有昭王妃一个,前些年好不容易纳了个侧妃,却突然无故暴毙而亡,其中缘由让人想了,不禁细思极恐。
众人开始编排顾筠汝的一些闲言碎语,顾筠汝听到这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帮游手好闲的百姓们可真是吃饱了撑着,居然说这么多编排她的话,既然把她说成了一个善度的恶妇。
“真是岂有此理,我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顾筠汝拍案而起,她可从来都没有受这样大的委屈。
沈傲君离她最近,赶忙拽着她的胳膊坐下,“哎,你这是要去哪儿,还想去找那些百姓们理论去吗?这么多人都在传,难道你还得把他们一个个的绑起来不成啊?”
她柔声劝着,沈傲君是其中最明事理也最大方得体的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给阿昭去要几个填房的过来?”顾筠汝知道长此以往下去令人不利于她的名声,威望,若是想让众人彻底信服的话,还是离做表面功夫。
听雅扬唇一笑,道:“给府里添点人气有什么再说了,那些妾什么生的孩子也是你的,想必这就跟你做的那个梦有关。”听到听雅说的那个梦,顾筠汝陷入了沉思。
于是当天傍晚,将府里所有的丫鬟都召集在一起,看着环肥燕瘦的众人,从里面选了几个样貌出挑的,给她们一个新的院落住下,一听说可以当王爷的暖脚婢,众人高兴的不得了。
虽说王爷平日凶巴巴的,不苟言笑,不过她们也算是升了一级,从此生活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小叶子,今天晚上由你去伺候王爷吧。若是王爷问起我来,就说身体不宜,明白了吗?”名唤小叶子的丫鬟长相清秀,年纪小了点,但是说起逗人笑的话来还是十分有经验的。
她千恩万谢的点了头,于是端着一盆热水来到容臻的房内,容臻本来等着顾筠汝给他好好捏捏脚,让他偿还一下那日的辛劳,却没想到看着这个丫鬟。
穿着一身轻薄的炊烟纱,隐隐约约露出了那对不太傲人的双峰,似乎很是露骨,不悦的问道:“谁让你穿成这个样子的?”小叶子身子颤了一颤,听到王爷冷到骨子里的话语来,不禁委屈的皱着眉头,“是王妃让奴婢这么穿的。”
“她叫你这么穿是什么意思,来勾引德王的吗?”
容臻满脸不悦的说道,不屑让她碰脚,小叶子欲哭无泪,在一旁惊呜呜抽噎出来,顾筠汝教过她,若是王爷对她冷冰冰的,就用这招,王爷最怕女人的泪水。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不知为何一听到她的哭声就感到心烦意乱。
小叶子哭声戛然而止,还是保命要紧,正准备端着洗脚盆离开,容臻又喊住了她,小叶子万分欣喜,以为王爷是回心转意。
却没想到王爷是让她端着香炉跪在床头边上守他一整晚,并且还不允许让她把事情说出去。
“本王吩咐的,听明白了没有?”容臻躺在床上偏过头去看着她,小叶子一脸委屈的抿了抿唇,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是点头的,很明显神思已经错乱。
门口守着两个人在听,见里面隐约有些动静,于是来到顾筠汝身前。
“说吧,情况怎么样了?小叶子侍奉的如何?”顾筠汝吃着面前的核桃,不知不觉满桌子都是核桃壳,但她不允许下人清理。
“小叶子好像留下了,王爷似乎也很满意,没有再让下人进去过。”仆人回忆着在门口偷听到的动静,虽然并没有听到什么令人面色娇羞的声响,不过由此可以证明,王爷并不讨厌小叶子。
“恩,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顾筠汝心烦意乱地吃着核桃,看来女人大度的确是装不来的,只有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是有多么后悔。
也不知道这古代的女子究竟是怎么忍受的。
顾筠汝抱着被子睡到床上,一会儿又想到了他和小叶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画面,就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
“阿!”顾筠汝辗转反侧好一会儿都没睡着,一脸崩溃的起身。
第二日一早,小叶子过来敬茶,已经穿上正服,示意已经受过王爷恩宠,在府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事事都要听正主王妃的。
“王妃……请喝茶。”小叶子战战兢兢的,双腿似乎也不利索,顾筠汝奥奇的将她裙子一掀,她两条膝盖都红了,不禁眉头一竖,容臻还有这样的癖好吗?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