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立夏从没有想到过的重逢。本以为蒋绍征已是在脑海中抹去的儿时记忆,却在MBA的课堂上与他重逢。此时他是全校知名的男神教授,矜漠高冷,而她险些因缺勤被当掉课程。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愉快的重逢。更何况,那段与他相处的童年时光,已是她刻意隐瞒的记忆过往。她不再是他青春年少时没大没小的青梅颜谷雨,而是神秘精致的私家菜馆的美女主厨宁立夏。虽然她留下的白日菊代表永失所爱,但他始终忘了要将属于她的美好遗忘……
刚从酒店出来,宁御的手机就响了。看见宋雅柔的名字,他皱了皱眉才按下接听。
“明天你又没空?”电话那头的宋雅柔轻声抱怨,“你过来两个星期了,别说见面,电话都没主动打给过我!”
听到宁御说忙,她更是不依:“再忙也不能连半天的空都抽不出!明天是蒋绍征生日,我爸妈非要我同去,蒋家的人总爱开我和他的玩笑……你要是不来接我,我哪有不去的借口?”
“好吧,你忙你的,记得补份礼物给我!”
见宁御挂上电话,同行的蒙政笑道:“你之前不就说想分手吗,还没提?”
“给她留点面子,冷她一段让她先提。”
“是给她留面子还是怕麻烦?”
宁御无奈地笑笑:“我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改天约李慕江喝酒,向他请教怎么分手最省事儿。”
“这个他倒在行。你明天真准备把颜标的大女儿弄来?程家同意?跟她讲讲道理,让她把她爸劝回来就得了,千万别闹出格。”
“程家早就不耐烦想把那丫头轰出来了!我暂时收留她几天,等把颜标引回来就让她妈来接她。”
“颜标大女儿的妈妈是你爸的女朋友,这事让你爸知道了不好吧?”
“我不出面,交给靳炜处理。”
接到程家的电话得知颜谷雨已经连夜逃走时,宁御正在颜家的书房看古董字画。
“宁先生,不知道程家是不是故意的,那丫头跑了!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宁御把手中的古董花瓶随手一扔,花瓶砸到地毯上,发出闷吞的声响。
靳炜看了眼花瓶的碎片:“我这就让人去找。”
“是请,不是绑票。”他再次强调。
从书房出来,宁御进了左手的套房,公主床上的被褥微乱,梳妆台和书柜倒十分整齐,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的房间。衣帽间的门没关,粗看之下,衣裙鞋帽的数量十分可观,由云端跌入谷底,这位没吃过苦的大小姐一时间定然难以适应。
宁御随手拿起书桌上的台历,一页页地翻看,翻到当天的日期,看到颜谷雨用粉色的笔标注的“蒋生”,想了片刻,宁御立刻拨通了靳炜的电话:“去蒋家别墅看看,颜谷雨很有可能在那儿。”
谁知电话还未放下,下面的人便告诉他颜谷雨砸开玻璃爬进了别墅。
碍着父亲,宁御不愿露面,简单地吩咐了几句便下楼从后门离开了。
没开出多远,他就想起收楼的文件落在了颜谷雨的房间,只得调头回去,车刚到后门,竟看到骑着围墙、上下不得的颜谷雨。
围墙上有碎玻璃,刺破了她的大腿,鲜红的血正顺着小腿蜿蜒而下,然而颜谷雨却仿若浑然未觉,闭了闭眼睛,终于咬着牙跳下了高墙。
或许是崴伤了脚,她焦急地望向身后,却没再站起来。
鬼使神差地,宁御推开车门走了过去。
“颜谷雨?”
跪坐在地上的女孩先是一怔,继而摇头否认:“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你真不是?明明和颜寒露有张一模一样的脸。”她脸上的惊惧让宁御觉得好笑,“后门就在旁边,根本没关,真蠢呀,以为自己在演电影么,还跳墙。上车吧,带你去医院。”
颜谷雨望了一眼后门,脸色更白,挣扎着站了起来,可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眼前的人抓住了胳膊。
“我是宁御,没工夫陪你玩逃亡游戏。上不上车随你。”
“你是我妈妈的继子!”颜谷雨显然听过他的名字,“是她让你来找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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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宁立夏从没有想到过的重逢。本以为蒋绍征已是在脑海中抹去的儿时记忆,却在MBA的课堂上与他重逢。此时他是全校知名的男神教授,矜漠高冷,而她险些因缺勤被当掉课程。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愉快的重逢。更何况,那段与他相处的童年时光,已是她刻意隐瞒的记忆过往。她不再是他青春年少时没大没小的青梅颜谷雨,而是神秘精致的私家菜馆的美女主厨宁立夏。虽然她留下的白日菊代表永失所爱,但他始终忘了要将属于她的美好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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