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现代的有为青年,魂穿到大唐开元盛世的一个少年方重勇身上。
除了那个失踪了,又留下一堆大坑的不靠谱老爹外,方重勇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也就麻烦多点,生活苦点,处境凶险点,前途渺茫点罢了。
反正现在还是开元年间,天宝都还有十多年,大把的和平时光可以给他挥霍。
方重勇觉得以自己的本事,开开心心混到老死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很久以后,北方幽州传来一个消息,那个叫安禄山的蕃将,被人给斩了,斩他的人叫方有徳。
“方有徳?为什么跟我爹一个名字?”
方重勇发现他似乎遇到了一个无解的大麻烦。
他的心很焦急,来回跑路都会花费时间,而冬天时鄱阳湖有些年份会结冰,有些年份则不会,这要看当地是不是过暖冬。
战场状况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而且汴州军并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战端也未必会由荆襄这边开启,一切都是未知。
颜真卿很急,非常急,但他发现似乎着急的只有自己而已。很多人一点也不着急,甚至还能私底下使绊子,压根就不担心这一战败了会有什么后果。
比如说卢杞。
深秋的小雨,裹着寒意渗入襄阳行宫的里里外外。颜真卿跪在紫宸殿内温暖的软垫上,额间冷汗混着雨水滑落。此刻紫袍下摆,还沾着来自鄱阳湖畔的泥浆。
他在这里跪请了一个时辰,而李璬则是以“龙体欠佳”为由,“躲在”寝宫内并未下口谕召见颜真卿。
这位荆襄朝廷的天子,似乎听信了某些人的某些话,对颜真卿产生了别样的想法。
而且颜真卿越是坚持,仿佛越发证实某些人的“谗言”是有道理的。
差不多到了午时,天子李璬这才姗姗来迟。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确实身体欠佳,似乎并非故意冷落颜真卿。
“咳咳咳,颜相公不是应该在洪州公干么?何以这么快返回襄阳呢?”
李璬面露疑惑之色,开口询问道。
“陛下!微臣已经查清,鲁炅私铸钱币之事乃是子虚乌有。鲁将军之所以不进兵鄱阳湖,乃是麾下士卒新编成军,尚未整训完毕。
虽兵员素质尚佳,但成军时日尚短,水军不习战阵者甚多。仓促开战,恐怕结果难料,还望陛下明察。
陛下,鲁将军跟随陛下多年,屡经战阵,可谓劳苦功高。
他若有反心,何苦将布防图尽数交予微臣?”
颜真卿重重叩首,怀中铜钱叮当落地,随即他捡起铜钱,对李璬耐心辩解道:
“这私钱铸造谁都可以为之,洪州市井之徒手中皆有缴获。很难说不是汴州那边故意为之,放出风声来,妄图抹黑鲁将军。
望陛下莫要自毁长城啊!”
“够了!”
龙椅上的李璬突然暴喝,抓起案头奏章砸下。
颜真卿一脸错愣,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何这般怒气冲冲。他展开奏章一看,顿时面色煞白,脸上呈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奏章上说,鲁炅在襄阳的家中,有家奴向朝廷检举,还拿出了铸造钱币的模板作为证据。
这封奏章乃是卢杞所上,言之凿凿的讲述鲁炅怎么在洪州一手遮天,怎么在洪州发行私铸铜钱,利用官府的手腕搜刮民财,用这些钱豢养私兵,图谋不轨云云。
颜真卿想起“三人成虎”这个词,不由得面色僵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套路不嫌老,好用就行。
现在颜真卿面对的情况,就类似于有人在外面大肆宣传,颜真卿作为男人已经雄风不再,跟太监差不多了。
面对这种恶意的诋毁,颜真卿又能怎么说呢?
难道他要当着许多人的面,表演一下他的房中术多么厉害,以证明那些传闻都是无稽之谈?
很多恶毒的流言,你压根就没法去辩驳。
“陛下,微臣对大唐的忠心,日月可鉴。
请陛下明察啊!”
...
来自现代的有为青年,魂穿到大唐开元盛世的一个少年方重勇身上。
除了那个失踪了,又留下一堆大坑的不靠谱老爹外,方重勇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也就麻烦多点,生活苦点,处境凶险点,前途渺茫点罢了。
反正现在还是开元年间,天宝都还有十多年,大把的和平时光可以给他挥霍。
方重勇觉得以自己的本事,开开心心混到老死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很久以后,北方幽州传来一个消息,那个叫安禄山的蕃将,被人给斩了,斩他的人叫方有徳。
“方有徳?为什么跟我爹一个名字?”
方重勇发现他似乎遇到了一个无解的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