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苑穿越成了大楚国公府嫡次子的幼女,虽说府内为了权势各种勾心斗角,可是上面爹娘都不简单,一个亲姨母是太后、亲表弟是皇帝,背景格外深厚;一个精通谋略,手段不凡。
盛苑怎么算自己都能躺赢,却不想她那个当皇帝的表叔大手一挥,从此科考男女不限。
再然后,盛苑就过上了一入科举深似海,从此咸鱼是路人的备考之路。
摆弄着盆景的郑氏也抬起了头,眼眸尽是期待。
盛苑疲惫的坐到椅子上,接过小遥递来的茶盏,叹着气的摇摇头。
“递进去的请见帖给打回来了。”
顿时,盛向浔和郑氏的眸子暗了下去。
紧跟着进来的安屿见气氛微微低沉,不由小声劝说:“您们二老也甭着急,今儿其实也不是没有收获,晌午时分永祥宫的知语姑姑出来见的我们,说是皇上皇后身体渐愈,让咱们莫要忧虑,待两位贵人情绪好些就召家人见面。”
“知语出面的话,说不得是真的,只是这宫里的情况,咱两眼一抹黑,完全不能帮皇后分忧,着实让人不大踏实啊!”盛向浔仍愁容满面,一句话里得有数次轻叹。
“您老坐镇府里,就是帮皇后了。”安屿摩挲着茶盏,目光在泰山泰水之间缓缓流连,“只要咱府上不乱,只要苑姐儿手握五军,皇后那边儿就差不了。”
提到盛苑,安屿唇角带着几分骄傲:“今儿出来的要不是知语姑姑,苑姐儿都打算带人强闯外苑了。”
“!!!”盛向浔惊得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同时,郑氏也不小心打翻了手边儿的果盘。
“强闯外苑?皇宫外苑啊!”盛向浔颤抖着手点了点托着腮的小女儿,又朝着安屿指了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下文。
好家伙,这丫头是要疯啊!
还有!安屿这厮还满脸骄傲?!他骄傲个啥哟!这有啥好骄傲的呢!强闯皇宫外苑……这这这!都是安屿这小子带坏了他闺女!
抹了把脸,盛向浔欲哭无泪的看向一脸无辜的小闺女:“儿啊!就算你和屿哥儿人手一个丹书铁券,那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你那哪是想强闯皇宫外苑啊!你分明是要上天呢!可把你能的哟!”
“爹,您咋还说苑姐儿呢?她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安屿见他老丈人不但不理解,还有责怪之意,顿时不乐意了,“苑姐儿回来,那是接到了皇后娘娘的密旨,可这回了京都,却进不了宫,皇后那边儿境况怎样,全都靠猜想,只是猜想这事儿吧,越是跟自己有关就越容易自己吓自己。”
说到慷慨处,安屿注意到他老丈人不善的视线,顿时不着痕迹的朝他丈母娘跟前儿凑:“您们想,这皇太女失踪之后,皇上皇后同时惊厥,宫里宫外庶务政务悉数由内阁掌控,若是他们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儿,把皇上皇后软禁了咋办?苑姐儿怎么都要见皇后一面才能踏实不是?”
“哼!”
盛向浔刚想反驳,却见安屿这小子凑到老妻身边儿,一边端茶倒水,一边殷勤询问:“娘,您老最是明理,您说,苑姐儿之前的冲动是不是可以理解啊!”
“嗯,确实情有可原,若是易地而处,只怕我也要坐不住地。”
郑氏点点头。
说起来,她对小女儿的冲动毫不意外。
这丫头脾气上来后,都不晓得怕字要怎么写。
估么着,知语之所以出来,也是皇后算着她妹妹的忍耐到了极限,怕闹出事端,才遣了亲信走这一遭。
这样想着,郑氏之前的忧虑消散了大半。
只要皇后能理智的思考,局势应该就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过,苑姐儿,你也该改改你的脾气了!”虽说她能理解小女儿的反应,可理解不等同于纵容,“你手上有兵马不假,可若真闯进了皇宫闹出事来,就算是你姐姐要保你,皇上那边儿也不计较,可你手里兵权还能握稳了不?若是此时因此失了兵权,待你姐姐需要援助之时,你怎么帮她呢?”
“哼,好好儿记着这番话吧!你娘说的忒对了!”盛向浔见缝插针地寻了时机,点着安屿和盛苑就说,“都是大郎君大女郎了,行事不能总是这样任意妄为,说话做事前多动动脑子,不要让旁人为了你们的冲动任性付出代价。”
盛苑抿着唇,缓缓点点头。
盛向浔瞧她这样子,像是听进去了,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
安屿倒是很自信,拍了拍胸口,表示:“您们二老放心吧,我和苑姐儿会互相督促、互相规劝、互相安抚的!”
“呵呵。”盛向浔翻翻眼,“你不撺掇着苑姐儿莽一把,老夫就谢谢你了!”
这家伙向来都是“苑姐儿挖坑他铲土,苑姐儿打架他递杵;苑姐儿偷袭他放风,苑姐儿养狼他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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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苑穿越成了大楚国公府嫡次子的幼女,虽说府内为了权势各种勾心斗角,可是上面爹娘都不简单,一个亲姨母是太后、亲表弟是皇帝,背景格外深厚;一个精通谋略,手段不凡。
盛苑怎么算自己都能躺赢,却不想她那个当皇帝的表叔大手一挥,从此科考男女不限。
再然后,盛苑就过上了一入科举深似海,从此咸鱼是路人的备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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