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可只有十岁,十岁的孩子能有杀母嫌疑?这也太可怕了。
佳佳也附和,神秘莫测地道:“我也觉得他们兄妹有问题。”
“是,是,你和元哥一样都是小机灵。”赵熺笑着道。
元哥偷偷笑,道:“其实,我是觉得他说话有问题。”
佳佳也跟着点头:“我也是我也是。”
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是是!”赵熺捧着闺女,佳佳也跟着笑,赵熠看不下去,睨着赵熺道,“过几日太后回宫小住,你把佳佳送宫里住两个月。”
赵熺傻眼了,抱着佳佳就跑:“住两天就行,住两个月那不是要我命嘛,走了走了。”
他走了赵熠觉得清净多了,喊了席面来一起吃了午饭,他叮嘱儿子好好保护宋宁,自己则回宫午朝了。
下午汤兴业带着仵作回来了,回复关于徐二母亲的死因,这个仵作是当年看着宋宁颅骨复原时的那个孩子,读了几年书后,十二岁就跪在意大利四门口要拜师。
宋宁收了他,学了一年,手艺虽还没到出师的地步,但这样一般性的验尸,他不在话下。
徐二的母亲的死因确实是颅骨骨裂,但骨裂纹明显不是摔在平地导致,因为没有其他边缘顿挫,所以更像是被重物击打而致。
“也就是说,徐二的母亲很有可能是被人谋害的?”宋宁问道。
“是!”
宋宁颔首,咬了一口苹果靠在椅子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对汤兴业道:“你去将毛记的伙计喊来,我有话问他。”
毛记的伙计被喊来,宋宁问他:“我有个疑问,三年前文进的尸体被打捞上来时,已经在水里泡了三四天了,时值盛夏尸体面容很难辨认,你当时是怎么辨认的?”
伙计愣了一下,挠着头道:“是没错,脸都是肿着的看不出来是谁,但是可以认手。文进的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没有的。”
又道:“这还是他当年去要货款的时候,被土匪逮进了寨子里切断的。为此我们东家还陪了一百两银子。”
“原来如此。我听文进的妹妹蔡文氏说,三年前文进出事,也是去给货行讨货款?”
伙计点头:“是的。他是坐船去沧州要货款。”
“多少钱?”
“多杀钱?”伙计挠着头想了想,道,“两千四百两银子。”
“要到了吗?”
“要到了。店家给的银票,文进还摁了手印。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在他口袋里还找到了泡稀碎的纸屑。”伙计叹了口气,比起文进的死亡,他更心疼银票。
“这样的银票能作废再印吗?”宋宁问伙计,她知道不能,但还是要问一问,伙计果然回道,“不能的。商家不肯再给两次钱,钱庄也不可能同意。”
鲁苗苗叹息道:“那这两千多两就打水漂了?”
元哥道:“上一次他讨要货款被剁掉手指,也丢钱了吗?”
太子聪明,已经不是秘密,伙计笑着道:“是,上回也丢钱了。丢了五百二十两。掌柜报官了也没有抓着山匪!”
“那真的佷巧合了。”元哥盘腿坐在褥垫上,撑着脸,一脸的深思,“他讨钱,两次都出事了!会不会有人和他过不去找他报仇呢?”
鲁苗苗也点头:“肯定是,不然两次都出事呢?”
大家都看着宋宁,宋宁接着问问题:“徐二和文进的关系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