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骁勇善战威名赫赫,却是出了名的宠妻狂。夫人想吃荔枝,他夜奔几十里地,揣了一篮子回来。“尝尝好吃不?不好我再去摘。”夫人爱听小曲,他把城里戏子都抓来,放上一排大元宝。“唱好了有赏,唱不好得挨板子!”夫人生日那天,他问她有什么心愿。“你给我做牛做马。”他眸色深沉,把她抵在床上,“我给你做牛做马,你给我草吗?”
守了一整天的灵堂,尽管膝盖下面有软垫,然而跪久之后,顾长歌只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站起来的时候颤巍巍,还是丁|香扶住她,才没有丢人。
吃过晚饭后,她去找董流烟。
白天守灵,顾长歌发现,董流烟的脸色特别苍白,放心不下。
走到董流烟的别院,正好听见从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撕心裂肺,她皱了皱眉,急忙忙的冲进去。
她突然的出现,把房内的董流烟和阿兰都吓了一跳。
两个人立刻不自在起来,阿兰担忧的上前,道,“王妃…您…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娘亲,多余吗?”顾长歌没什么情绪的说道,走近了后帮董流烟顺气,“娘亲什么时候咳嗽的这么严重的?”
董流烟摇摇头,开口时嗓子沙哑,“没什么事,前天偶感风寒,咳嗽鼻塞,最近吃了药,已经轻缓很多。”
这番解释还算合理,顾长歌没有起疑心,可还是不舒坦,“最近天气凉,一定要记得多穿衣服,还有,如果身体不舒服,就早点看大夫,不要瞒着我,要告诉我。”顿了顿后道,“作为女儿,长歌很想尽孝心。”
董流烟拍着她的手背,笑着道,“好好好,知道你孝顺,娘亲什么时候瞒过你?”
顾长歌低低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阿兰给董流烟端来了汤药,顾长歌看着她喝下后,又帮忙伺候她洗漱,这才离开。
离开顾府时,天空中的星星寥寥可数。
顾长歌叫出无浪,让他前面带路,她要去见墨君邪。
两个人没有骑马,一前一后在夜色中穿行,路上顾长歌留意了下方向,发觉这是直奔京城的西北方。
西北方通常盘踞着很多富人和商人,全国各地的都有,甚至还有别的国家转而到大良安居乐业的,对于墨君邪的身份来说,这里倒是一个隐藏自己的好地方。到达西北角,街头巷尾的小商小贩还没有打烊,顶着凛冽的寒意,他们瑟瑟缩缩的抖着身体,在等待生意。
顾长歌一出现,小贩们争相叫卖,好不热闹。
她看中了一家卖桂花糕的,买了份准备等下饿了吃。
又走了不到半刻钟的功夫,相对而言偏僻不少,虽然巷子里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感觉后背都是冷飕飕的。
无浪特意留意了下四周,确定没人跟过来,才敲开其中一扇门,二人闪身进入。
院子不算大,顾长歌扫了一圈,发现左右种了两棵树,大冬天只剩树干光秃秃的立着,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王妃,请跟我来。”无浪道。
他们穿过一扇门,又穿过一扇门,最后里里外外,绕来绕去,总共有十三道门,顾长歌都快转晕了,腿脚都疲惫,最后推开一扇门后,她看见了另一个院子。
无浪没有多加解释,而是道,“王爷就在后面,王妃您过去吧。”
她点点头,拎着已经凉了的桂花糕,缓缓往后面走。
院子里点了灯笼,大红色的灯笼挂在屋檐下,左右各一个,照的院内名亮亮的。
顾长歌看到对面有厢房,她想也没想的走过去,推开门。
房间内没有点灯,外面的光线照进来,顾长歌看见斜躺着的墨君邪。
他似乎没有听见她来的动静。
顾长歌关上门后,轻手轻脚走过去,路过桌子时,把桂花糕放在上面,到跟前时,叫他名字,“墨君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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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骁勇善战威名赫赫,却是出了名的宠妻狂。夫人想吃荔枝,他夜奔几十里地,揣了一篮子回来。“尝尝好吃不?不好我再去摘。”夫人爱听小曲,他把城里戏子都抓来,放上一排大元宝。“唱好了有赏,唱不好得挨板子!”夫人生日那天,他问她有什么心愿。“你给我做牛做马。”他眸色深沉,把她抵在床上,“我给你做牛做马,你给我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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