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成为襁褓中的小婴儿,陆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什么?转眼又被亲生爹娘抛弃在农家?
这回是真该哭了!
农家又如何?本心仍在,照样可以踏出一片自己想要的锦绣人生!
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呢,只因为无意中听到了一个不该听到的秘密,却被无良的少年邻居逼着随他一道离开养父母、离开家乡。
从此开启的人生,荆棘中伴着锦绣,可是,跟她规划的似乎越来越歪了……
北苑原本就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而她相信她们这些人住的地方必定是北苑最偏僻的一角。
别的也就罢了,想到从前自己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将东宫这一竿子女人们欺负得可没少,如今住在一起,而自己又没有什么可辖制她们了,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皇后呢?皇后娘娘如何了?”太子妃猛然问道。
前来传旨并且押送她们前往北苑的大太监莫名其妙的瞧了她一眼,说道:“皇后娘娘自然在宫里,什么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没有受罚?”太子妃颤声道。
“放肆!”那太监脸色大变,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后娘娘不敬!”
“这么说皇后娘娘是没事了?”太子妃突然大叫起来:“这不公平!这不公平!皇后娘娘无事,凭什么本宫要迁往北苑!本宫不去!本宫不去!”
皇后娘娘是太子的母亲没有受到牵连,她是太子的妻子不也应该是相同的待遇吗?
太子妃顿时不依不饶的吵闹起来。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明明知道无用,但是偏偏忍不住仍是要试一试。
只要一想到从前自己欺负的那些东宫里的女人,太子妃就觉得不寒而栗。那些女人之间也许也各有恩怨,但是她相信她们一定会联合起来先对付她……
那大太监见她闹得过分,且言语之间对皇后十分不敬——谁不知道祥庆帝对皇后的感情呀?即便太子犯了事儿,皇后的位置照样稳稳当当的,谁敢这时候节外生枝触怒皇后?大太监索性命人一记手刀打晕了太子妃,直接扔上车了事。
在北苑破败的宫院中,太子妃果然没有料错,那些女人们无不对她百般欺负刁难,不到一个月,她便又气又恨的病倒了。
这一下子,缺吃少喝,又无医药,加上心中早已绝望,又存着许多的暗气,不到一个月,便含恨去世了。
周释之回到京城的时候,这场大风波已经过去两天了。该处理的、改善后的都已经悄无声息的处理干净,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众人该做什么仍旧做什么,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到这样用不着问,周释之也知道失败的必定是太子。但是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四皇子的事儿,回府之后方听说,心内不由暗暗叹息。
听说陆小暑遇险,他便忙忙的又去探了她一回。听说无恙,方才放下心来。
没两日,宫里便来了旨意,祥庆帝传召。
周释之到底在朝廷中挂了职的,离开京城虽然寻了个借口告了假,可是祥庆帝疑心病发作起来,也是不讲什么道理的,何况,他疑心周释之在这事儿上原本也没有疑心错。
周释之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方才打消了祥庆帝的疑心。不过,祥庆帝也许是觉得像他这样的人留在京城中,想用又有忌惮,不用没准儿什么时候便生出异心弄出什么事儿来,便命他过年之后回原本属于靠山王的封地去。
周释之点头答应了下来,对于与陆小暑的婚事却是更加烦恼。
他必须在这之前将这件事情办下来,否则,一旦离开京城,就更难了。
可是,如今祥庆帝的儿子只剩下三皇子一个人了,这太子之位用不着想必定就是他的了!而他对陆小暑又是那等心思,这不能不令周释之和陆小暑两人为难。
对于三皇子,陆小暑是信任的,她相信他先前说过不勉强自己就必定不会勉强自己,并且一直这么安慰着周释之。
周释之口内应着,心中却暗自苦笑,三皇子可信,但还有一个皇后啊!皇后爱子心切的话,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旦圣旨下来,可就什么都晚了!
如今祥庆帝卧病在床,周释之进宫见驾的时候皇后也陪在一旁,他即便想开口请旨也不可能,只能暂且再等等了。
好在皇后如今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暂时还没有空来管这档子事儿。
宫里头病了的,不光只有一个祥庆帝,还有三皇子。
只不过,皇后以“省得让皇上知道了操心”为由严禁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三皇子的病,而祥庆帝经此一事大受打击,一时半会儿似乎想不起来自己的这个儿子,也就没有问到他。
可是,皇后知道,等过得三两天,他的病情渐渐好转,心情也渐渐放开之后,必定会提起三皇子的。如今,三皇子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所以,三皇子的病不能再拖,必须赶紧的好起来!
...
一朝穿越,成为襁褓中的小婴儿,陆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什么?转眼又被亲生爹娘抛弃在农家?
这回是真该哭了!
农家又如何?本心仍在,照样可以踏出一片自己想要的锦绣人生!
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呢,只因为无意中听到了一个不该听到的秘密,却被无良的少年邻居逼着随他一道离开养父母、离开家乡。
从此开启的人生,荆棘中伴着锦绣,可是,跟她规划的似乎越来越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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