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上面,看还有没有伤。”时风澈一副理直气壮的正经模样。
陶夕夕把头摇成波鼓浪,“没有了没有了……上面完好无损,就只有膝盖摔淤了!”
时风澈见她如此坚决又肯定,放过了她,但有些不太高兴。
不就是一条腿么,都不给他看,想留给谁欣赏?
陶夕夕看着时风澈拿来了一支外文名的膏药和纱布,可他那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风车儿,你是不是生气了?”她怯怯问道,伸手戳戳他的眉心,想熨平那皱起。
时风澈小心翼翼地给陶夕夕的膝盖上药,就是不理她。
陶夕夕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等时风澈放下药膏,准备放药垫绕纱布时,她小声嗫嚅道:“不用那么夸张吧……”
时风澈轻抬了抬起她的脚,裙摆自然顺势往下滑。
陶夕夕险些压着了裙根,真的就差点被时风澈看到小可爱了。
她想起今天穿的还是带着漂亮蕾丝花边的小粉,脸颊不知怎么的就泛红了,烫烫的。
时风澈还是没有说话,也不知道陶夕夕自己在那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有的没的。
但他脸色却愈加阴沉了,他不怎么喜欢陶夕夕像防着一只狼那样,警惕他。
他又不是那种色渣渣!
虽然他对陶夕夕雪白的肌肤,纤细的长腿,没什么抵抗力,但他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
不然,小傻瓜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可当手指偶尔无意间碰触到她的肌肤,他的脊背还是会有几分僵硬。
时风澈微不可查地呼了口气,“再抬一点。”
“哦。”陶夕夕应道,乖乖配合地把膝屈了些,同时拢了拢裙摆。
时风澈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心又被扎了!
手依旧在一丝不苟地一圈圈缠好纱布,只是那张脸已然覆上一层寒霜,黑得不行。
陶夕夕有些怵得慌,手指弱弱地捏了捏裙摆,“风车儿,你到底怎么了?在想什么啊?别不说话呀……我会怕……”
时风澈起身,一边收拾一边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想挖你的心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信任我。”
陶夕夕当即就傻眼了,哭丧着小脸,委屈巴巴的模样,“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么就不是真的喜欢你了?我哪里不信你了?不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想到你?给你打电话?”
“怎么不说你觉得我肯定会来救你?”时风澈进浴室洗手,声音继续传出来,“需要我才想起我,不需要就防着我……”
陶夕夕光着脚丫子跑下床,绑了纱布,走起路来反倒没那么利索了。
她一拐一拐地奔向浴室,愤愤抗议:“时风澈,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防着你了?你要是嫌我麻烦,以后我有危险,都不找你,总可以了吧?哼……”
时风澈一听,脸色更黑了,目光带冷厉地偏头看向陶夕夕,“你敢不找我,我打断你的腿!”
陶夕夕捏起小拳拳,想揍他:“……”
你丫的时风澈,自己无理取闹,还要打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