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也没辩解,顺势坐了回去。
易中海心里憋着一口气,觉得刚才太仁慈了。
“许大茂,我给你道歉。”
许大茂也没抓着不放。
易中海却不领他的情,紧跟着就追问:“我问你,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东旭都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报复他。”
许大茂反驳道:“一大爷,我什么时候报复他了。
我知道刚才让你道歉,你心里不痛快。
可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泼脏水啊。
你有证据吗?”
易中海哼了一声:“我当然有证据。你昨天没回家,就是证据。”
许富贵道:“这算屁证据。大茂就不能在柱子家住一晚吗?”
易中海道:“我没说不能。可他在柱子家的时间也太凑巧了。
昨天跟东旭打了一架,晚上就在柱子家。恰好老嫂子出去上厕所,院里的大门就被关上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聋老太太跟了一句:“许家都是小人,报仇从不隔夜。”
在两人的引导下,院里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些目光跟刚才还不一样,刚才是怀疑,现在却是认定。
许家父子恨聋老太太,却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许富贵比许大茂稳重一些,说道:“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易中海道:“那你让许大茂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么巧。
老阎,你家在前院,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阎埠贵一愣,抬起头看向易中海。
很快,他就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了。这是要他站出来指证许大茂。
刚才给的十块钱,就是给他好处费。
这一瞬间,阎埠贵犹豫起来。
一边是十块钱,一边是不得罪易中海,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
可他要这么干了,那就是要得罪许家。
易中海不好惹,许家就好惹了吗?
不提许家本身就很难对付,许家的背后还站着何雨柱呢。
许富贵闻言,也问阎埠贵:“老阎,你来说说,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大茂。”
何雨柱把目光看向了聋老太太。这一招肯定是她出的。
易中海那个心胸狭窄的老顽固,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得罪他的人。
阎埠贵敢指使儿子打他,他不报复阎埠贵就不错了,绝对不可能给阎埠贵谋求好处。
看了一眼聋老太太,何雨柱又把目光看向了阎埠贵。
这个墙头草该怎么选择?
别看他刚刚跟许富贵达成了联合,但谁也无法保证,他会帮许富贵。
很简单,按照易中海说的,他能得到十块钱,还能跟院里的人大吃一顿。
跟许富贵一起对抗易中海,那是十块钱,就很难得到。
易中海和许富贵都看着阎埠贵,希望他站在自己这一边。
阎埠贵衡量了一下,有了决定:“我也不能确定。昨天就听到一个快速的脚步声。
我以为是做梦,就没有在意。”
这个答案,不算站在易中海那一侧,但也露出了倾向。
易中海脸上露出少许的不满,之后说道:“听听,要不是故意针对老嫂子,为什么要跑着。
我认为,锁门的事情就是许大茂故意报复。
大家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应该让许家请大家吃饭。”
一句话又把院里的人都拉了进来。
这就是易中海。
何雨柱看透了易中海的计策,就不打算陪他玩下去了。
“说来说去,都是你的猜测。
要按你的说法,我还怀疑,这是你们故意使的苦肉计呢。昨天大茂在我家喝酒,没回家,又不是秘密。
你们肯定是看到了,这才用了这一招。”
易中海忿怒的大喊:“柱子,你不要乱说。我们凭什么用这一招。”
何雨柱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许大茂跟贾家有仇。
他们用这一招陷害许大茂,让许大茂承担处罚。
你看看,逼着许家请客,要许家赔偿三大爷,赔偿贾家。
这加起来一百块钱都打不住。
许叔和许大茂至少两个月的工资。
你们太狠了。”
许大茂立刻就跟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一大爷怎么跟三大爷打架,原来都是故意的。
你们也太阴险了。”
何雨柱一句太狠,许大茂一句太阴险,成功的把众人的怀疑引导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顿时感觉不好。
何雨柱这一下就把水搅浑了。
他就怪阎埠贵,刚才要是直接把许大茂举报出来,那就没这些事情了。
聋老太太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咱们院里谁不知道,许家一家子都是小人。
中海的为人,大家都清楚,他是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何雨柱一点都不给她面子:“那你给大家解释一下,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贾东旭为何没有出来。”
秦淮如站了起来:“柱子,东旭喝多了,叫不醒。”
何雨柱没反驳她,而是说:“许大茂也喝多了。
昨天晚上你们敲门,没看到他还在桌子底下吗?”
易中海不甘心失败,大喊道:“谁能证明许大茂是真的喝多了。”
许大茂也大声询问:“谁又能证明,贾东旭是真的喝多了。”
这是没办法证明的。
易中海被逼急了,大喊道:“就算许大茂喝多了,不是还有你吗?”
何雨柱冷笑着看他:“我?我要报复他们,用不着这一招。
你不提,我差点都被你们搞忘了。
昨天才打了你们一半的巴掌。
今天正好补齐了。”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过去,分别打了易中海和贾东旭。
“以后想要挨打,尽管喊傻柱。
时间差不多了。我没时间陪你们闹着玩。
我要收拾东西去上班了。”
何雨柱直接回家,许家父子也跟着离开。
其他的人,看了黑脸的易中海一眼,偷偷摸摸的离开。
很快,中院就剩下三个大爷和聋老太太,贾家一家。
阎埠贵脸色变的很难看,这下损失太大了。
刘海中的脸色也很难看。好不容易召开一次全院大会,他还没开来的及出风头,大家就走了。
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茶缸子拿起来,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
阎埠贵喊道:“老刘,你还没说事情怎么解决呢?”
刘海中没好气的回道:“你们自己商量好的苦肉计,让我说什么?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
“我没有。”阎埠贵无力的喊道。
贾张氏趁机跑到他面前,抓着他:“阎老抠,你赔偿我的医药费。”
阎埠贵使劲的挣脱:“我凭什么赔偿你的医药费。
我被你和老易打了,你应该赔偿我的医药费才对。”
秦淮如委屈的哭着:“三大爷,我们家都吃不上饭了,哪有钱赔你。
我婆婆被打伤了,都没钱去看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