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棒梗的惨叫声在院子回荡,响彻云霄。
只见秦淮茹拿着扫把,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棒梗的屁股上。
棒梗疼的受不了,自然就跑。
一逃一追,棒梗是插翅难飞,在中院到处乱窜,好不热闹。
众人纷纷过来凑热闹,作为始作俑者的李开朗自然也在。
“啧啧啧,这棒梗真是不长记性,前几天才掉粪坑,现在又掉,这倒霉孩子,跟粪坑过不去啊。”
“别说了,一大清早的不吉利,怪恶心的,可别把吐出来。”
“这有啥的恶心的,再恶心有棒梗恶心,一身屎尿,那味道。”说着,那人露出嫌弃的表情。
“平常人经历一次都怕,棒梗还是第二次,他都不嫌恶心,你恶心啥?”
“那也是啊。”众人点点头,不禁纷纷佩服棒梗的勇气。
“哎哎哎,棒梗你别过来啊。”棒梗居然想效仿许大茂,跑进人群躲避秦淮茹的攻击。
众人见此,立马四散而逃。
棒梗见此计不成,立马逃离人群,躲避秦淮茹。
大家没有选择站在原地看,而是先跑出中院,再伸着头过来看。
有了傻柱的教训,大家都学聪明了,既然出不去,那就先躲着,免得当活靶子。
没多久,棒梗就被秦淮茹抓到,用力揍了一顿,就被秦淮茹抓回家去。
“走了走了。”没热闹可看,大家纷纷回家去。
秦淮茹还有的要忙的,揍完棒梗,还要给他洗澡,难不成要他一身臭烘烘的,影响心情。
烧了水,秦淮茹就在中院大庭广众之下给棒梗洗澡。
棒梗还小,对于隐私这方面没什么认知,也不介意。
洗完澡,秦淮茹这才有心情听棒梗解释,“说说吧,你这一身屎是怎么弄的?”
闻言,棒梗抽泣着解释,先是被李开朗整蛊倒空屎桶,而后又被倾倒金汁。
“棒梗,你又撒谎不是?哪有这样好事给你找到,谁家有大公鸡不早点吃喽,哪还会养在平破院子给你发现!”
秦淮茹一脸的怒气:“我看你是想吃肉想昏了头,整天也不帮妈干点活,让妈轻松轻松,就想着搞事情。”
“我看你是闲得慌了,去,把自己沾了一身屎尿的衣服洗干净,洗不干净中午别想吃饭,给你惯的。”
闻言,棒梗一脸的不情愿去洗衣服,看着桶里浑浊,飘荡着黄色的“油渍”还散发着一股怪味,棒梗嫌弃的很。
秦淮茹居高临下喝道:“棒梗,还不赶紧洗,洗不干净你也得穿,咱家可没布票给你添置新衣!”
听到这话,棒梗再不情愿也只能皱着眉头洗衣服。
秦淮茹看向坐在中院门口的李开朗,虽然她表面不信棒梗说的话,其实多多少少还是相信。
只不过是相信粪桶是李开朗放的,但是想要找李开朗麻烦,得先有证据啊。
而棒梗一身屎尿的证据也被后面的金汁掩盖掉。
证据都没有了,怎么指认是李开朗干的,与其无理地找李开朗麻烦,不如趁此敲打棒梗。
至于鸡,则是棒梗骗她想吃的,李开朗家连鸡都没有,要是有鸡大家都知道了。
这其中透露着许多古怪,秦淮茹想要找李开朗麻烦,也得先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秦淮茹又想到那个推车的师傅,“还有那个师傅,要是他扶不稳,棒梗也不会被倒一身的脏东西,不行,得找他麻烦。”
很明显,棒梗没有说实话,说师傅推车不稳把金汁倒他身上,没说是棒梗撞板车,才倒的。
“算了,还是别找了。”秦淮茹刚想又瞬间打消念头。
找那师傅不是在屎吗?
要是把人惹急了,一锄瓢的金汁过来,躲都躲不了,还是算了。
“洗干净点!”秦淮茹再呵斥一句,便转身进家。
李开朗突然走向棒梗,在棒梗惊恐的注视中,露出一抹阴深的微笑。
“棒梗,好玩不?还想玩不?”
“李开朗!”棒梗被吓得想要后退,却被李开朗一把摁住。
而后伸出两根手指,先是指向自己的眼睛,接着指向棒梗的眼睛。
“棒梗,以后还想再找我的事,点子放聪明点,要是被我发现了,我不介意再给你来一次,下一次可不像今天这么轻。”
“到时候说不定你又要再掉一次粪坑,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李开朗露出一张大笑脸。
但这笑脸在棒梗看来,那就是恶魔啊,吓得他想要叫出声。
李开朗直接捂住,“别乱叫,要是敢乱叫,我不介意你今天就掉粪坑,知道吗?”
棒梗瞪大双眼,连连点头。
“好孩子啊!”李开朗微微一笑,拍了拍棒梗的肩膀,便转身离开。
看着棒梗那牙呲目裂的模样,李开朗知道棒梗已经被他吓傻了,不敢再找他的麻烦。
当然,李开朗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棒梗,这家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过段时间就又想找事。
“搞定棒梗,总算是能安稳一些时间,这个节目可以保留,到时候加大药量给棒梗上强度。”
“我就不信了,不能把棒梗搞出心理阴影。”
正当棒梗除数一口气,庆幸李开朗离开之际,李开朗突然一个转身,
“棒梗!”
“唉!”棒梗瞬间就被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
“哈哈,瞧你那胆小的样。”
李开朗呵呵一笑,乐呵呵地离开,径直回到家。
“难得的国庆,得给自己找点事情玩玩,可不能虚度了,可惜没了棒梗这个热闹。”
“咚咚咚~”
门外,响起许大茂的声音,“李开朗在家不?”
“许大茂找我什么事?”李开朗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他知道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打开了房门。
“许大茂,找我什么事?”
许大茂环顾左右,见无人注意便抬脚进到房间里,而后把房门关上,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让李开朗很是好奇,难不成许大茂有什么乐子玩。
许大茂急匆匆问道:“李开朗,你有啥法子能打赢傻柱?赶紧教我两手。”
这话让李开朗听得不明不白,“许大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讲清楚点。”
“唉,你怎么不懂,傻柱前些天干的那些事你知道不?”
李开朗点点头。
许大茂有些难以启齿:“那傻柱把我摁在摁在墙角,还给我抹.抹那个东西,你应该都是知道。”
“我就是,就是想问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傻柱不靠近我?”
李开朗恍然大悟:“你早说啊,是这事啊,简单的很。”
许大茂瞬间两眼放光,期待万分地盯着李开朗看,激动之际双手抓住李开朗的双臂。
“哎哎哎,别动手动脚啊,我可不好这口。”李开朗立马挣脱,连连后退。
许大茂这炽热的眼神,谁看了都受不了,他不好这口。
“啊哈哈哈~”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你快说说有什么办法?”
李开朗拍了拍双臂,“办法?不用那么麻烦,傻柱靠近,你直接一脚踢开就是。”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许大茂一拍手,恍然大悟,当时他怎么没想到,光想着躲。
李开朗直接泼了盆冷水,“许大茂,你想到也没用。”
“为什么?”
李开朗上下打量许大茂的体格,“你也不看看你那体格,踢得动傻柱吗?”
许大茂低头看着自己瘦弱的身材,也是啊,就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斗的过傻柱那健硕的体格。
要是没踢开,甚至还会惹怒傻柱。
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那咋办?这口气我忍不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知道傻柱干那事,我一身子都臭了。”
“这就算来了,我的名声也被傻柱给搞臭了,不报这仇我心里不舒服。”
李开朗:“报仇啊,你这脑子怎么转不过来,你去医院报复啊。”
“我听说傻柱现在还躺在床上里不能动弹,现在不正好吗?你想干嘛就干嘛。”
闻言,许大茂再一次恍然大悟,两眼放光,猛地一捶手,“我怎么没想到啊,我怎么没想去医院呢,我这脑子!”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谢了啊李开朗,等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我现在有事啊。”“你忙你的,你忙你的。”
许大茂二话不说,直接直接冲出去,直奔医院。
“这傻子,到现在都不知道娄晓娥的事,要是知道了,还敢请我吃饭?”李开朗摇了摇头。
他还以为许大茂知道娄晓娥上门的事,是来找他麻烦的,没想到是来报复傻柱的。
娄晓娥一来,许大茂就是在想给李开朗辩解,都辩解不了,肯定知道是李开朗搞的鬼,让他失去了未来媳妇。
这可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
“也不知道许大茂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李开朗喃喃自语。
只是他不知道,许大茂哪怕猜到是他干的,也不会怎么样。
毕竟许大茂这一身的功夫,破不了他的招。
而且李开朗原先就和娄晓娥走得近,这样一来,迷惑性就更大,想要找事,得有人和许大茂说清楚缘由。
另一边,医院。
许大茂兴冲冲地来到医院,就看到傻柱缠的跟木乃伊差不多,全身上下也就只有手能活动,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傻柱,你也有今天啊!啊哈哈!!!”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你来干什么!”
“我可告诉你,这里可是医院,你可不能乱来啊!”
傻柱惊恐喝道,要不是他现在还没好,还被绷带缠住身体,他绝对不会这样。
“唉,傻柱,瞧你这话说的,我许大茂是这样的人吗?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许大茂阴深一笑,走到床边看着傻柱,十分具有侮辱性地拍了拍傻柱的脸。
“许大茂!你这是找死不是!”傻柱气急败坏,他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许大茂挑衅十足,还露出一股欠揍的嘴脸:“哟,我好怕怕啊,傻柱,你倒是起来打我啊,打我啊!”
说完,又挑衅地拍了拍脸。
如此藐视自尊的作态,让傻柱破然大怒,大喝一声,“许大茂!”
而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就是起不来。
起不来就算了,傻柱还挥手打,但就是打不到许大茂。
“啊哈哈哈——”许大茂乐得哈哈大笑,傻柱那挣扎的样,就像那海豹一样,很是憨厚可笑。
“傻柱,你不是很牛啊,怎么现在不成了,打我啊!”许大茂居然还伸过脸让傻柱打。
傻柱挥了几下,但就是打不到,这让傻柱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侮辱。
“傻柱,你也不行啊,对了,听说你还被切了肠胃,啧啧啧,真可怜啊,不是个完人了,以后指不定落下什么毛病。”
许大茂摇了摇头,好似为傻柱感到惋惜。
“许大茂!”傻柱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残缺,气的他脸色通红,挣扎着起身。
这模样就像是快要熟透的虾,在临死前的“活蹦乱跳”,很是好笑。
别人笑没笑不知道,反正许大茂倒是笑的很放肆。
“许大茂!”傻柱只能无能狂怒。
始作俑者的许大茂看到傻柱居然破防了,笑的更加大声,那嘲笑声不仅仅在病房里回荡,就是外面的走廊都能听到。
笑了好一会,许大茂捂着肚子笑不出来,缓了好一会,就来到傻柱面前。
“傻柱,没想到吧,你还有这么一天。”一边说着,许大茂接着拍了拍傻柱的脸。
每打一下,都是打在傻柱的自尊上。
“哦对了,傻柱你还不知道吗?你的名声可厉害了,院子周围都在传你和棒梗一起掉粪坑,都是吃过屎的难兄难弟啊。”
“什么!”傻柱被吓得睚眦目裂,他最害怕的事情出现了,他明明是为了救棒梗才跳的粪坑。
现在居然被传的和棒梗一起掉坑,他的名声啊!
他还怎么相亲啊!
他还怎么找媳妇啊!
“唉,好玩好玩!”许大茂见转,更是乐得拍手叫好,“傻柱,我就这么一说,你该不会是信了吧。”
“啊?哈哈哈——”
见状,傻柱知道自己被许大茂耍的团团转,怒不可遏:“许大茂,你等着,等老子好了,老子第一个打死你!”
“打死我,唉,我好怕怕啊!”许大茂佯装害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傻柱,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想打死我,你能下床再说。”许大茂叉着腰道。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不就太亏了。”
说着,许大茂低头想办法,似乎在想着什么办法报复傻柱。
而傻柱看到许大茂那眼珠子嘀咕溜地转动,知道他没撇好屁,肯定在想什么歪主意。
瞬间,被吓得额头开始盗汗。
要是他没事,自然不怕许大茂想主意,但现在他不能动,只能任许大茂宰割。
“唉对了,傻柱你不是和棒梗跳粪坑吗?肯定是尝过屎尿的味,我就让你再尝尝鲜。”
想到这,许大茂嘿嘿一笑。
“许大茂,你要是敢干,老子我一定弄死你!”傻柱强装镇定威胁道。
“唉,你越是不让干的是,我非要干,傻柱你就等着吧。”许大茂呵呵一笑,立马跑出院子。
“许大茂你敢!”傻柱就是一直不张口低头认错。
他越是不让许大茂干的事,许大茂就偏要干。
没多久,许大茂就捧着一坨黄棕色的长条状的东西走过来,带着一脸的坏笑。
“嘿嘿嘿,傻柱,看看这东西熟悉不熟悉?”许大茂拿着东西就在傻柱面前晃悠。
还故意避开他能活动的手。
“许大茂赶紧拿开,拿开!”傻柱嫌弃又惊恐地看着那手上的东西。
“呕~”仅仅只是看两眼,傻柱就反胃,干呕一声。
“唉,傻柱你也不行啊,你连屎尿都能吃,怎么闻就不行了。”许大茂嘲笑道。
“不过也没事,闻不惯没事,吃到肚子里就行了。”
说完,许大茂拿着东西就来到傻柱面前,将其一点点的靠近傻柱的嘴。
见状,傻柱立马紧闭嘴巴,死死地咬住不松口。
“傻柱,别闭着啊,来张嘴,啊!”
无论许大茂怎么撬动,傻柱就死死地闭嘴,绝不松口。
“不张嘴,没事,我有的是办法。”
许大茂一直高高举起东西,一手指着傻柱的脸。
“许大茂不想干嘛!”傻柱疯狂地摆手,就是不让许大茂打中。
“傻柱,别躲啊!”许大茂笑道,也不管傻柱怎么躲,一只手死死地摁住额头,而后就是对着嘴巴猛地一扔!
“啪!”一声脆响,那东西打在傻柱嘴巴上,四处溅射。
“许大茂!”傻柱大喝一声,“你太娘让老子吃屎,等老子好了非打死你!”
“啊哈哈哈——”许大茂捧腹大笑,“傻柱,你个傻子,没想到被我骗了!”
“啊哈哈。”
看着许大茂如此嘲讽的模样,傻柱意识到不对劲。
傻柱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味道有点咸,和屎的味道不一样。
再看看颜色,虽然发黄发棕,但是依旧能看出不对劲,颜色不一样。
“这是酱油!”
自然就是酱油,许大茂没勇气拿着米田共找傻柱,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干不出来。
便找了来送早饭的人,尤其是带了酱油的,等他们吃完,就拿纱布沾了点酱油,然后故捏成长条状。
没想到拿给傻柱一看,居然真的以假乱真吓唬到傻柱。
“傻柱,没想到吧。”
“哈哈哈——“
戏谑了傻柱,许大茂笑的很放肆,就这么大步离开病房。
“许大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