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兔崽子,在这胡言乱语些什么?”
杜关猛地一巴掌把杜文宣抽倒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杜文宣,他都快被这兔崽子给气死了,破口大骂道:
“山神,什么山神,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看你哪点配得上山神?伱还想当狮子岭山神,你怎么就不当咱们家的厕所厕神。
真要说有狮子岭山神,也轮不到你,应该是这两位威武霸气的捕快大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妄想当山神?”
这兔崽子没良心,他好不容易把这兔崽子养大,这兔崽子不成器,长大成人,都没有给他带来过一丝回报,还大量消耗他们家的钱财。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狮子岭山神令,偏偏这兔崽子还想着和他争夺。
为了抢夺到狮子岭山神令,这兔崽子几乎是什么阴险的手段都施了出来。
要不是他棋高一筹,他别说是山神令被这小兔崽子,他传宗接代的玩意,都得被这兔崽子给废掉。
此刻。
这兔崽子还不知死活,在两个凶狠的捕快面前谈及山神令之事。
他对于眼前这两个捕快,虽说是很陌生,是第一次见,但他见过很多捕快,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
别看是披着捕快的皮,可从来就没有做过人事。
以前。
时不时就跑到他们家店铺勒索些茶水钱!
一旦让这两个畜生知道,他们有一块狮子岭的山神令,可以成神,他都不敢想,这两个畜生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兔崽子竟然敢在这两个吃人的捕快面前提及这一件事。
就像是胡同里半掩门的娘们在招呼客人一般,引诱男人上床。这兔崽子则是在引诱这两个捕快杀死他们父子俩,完全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要不是顾忌,旁边还有这两个吃人的捕快,怕引起他们两的怀疑,他是杀死这兔崽子的心都有了。
“老东西……”
杜文宣被一巴掌抽倒在地上,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山神令被这老东西抢夺走,自己为了要回属于自己的山神令,没少被这狗东西欺负。
这狗东西简直不是什么,什么阴险的手段都施展得出来。
他要不是手上没有个武器——咳咳,他要不是顾忌这老东西是他爹,他早就弄死这个老东西了。
如今。
这老东西竟然还敢打他。
他。
怎么能不怒?
就在杜文宣狰狞着面孔,想要破口大骂,找杜关报仇时,听到杜关这一连串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脸色微微一变,到嘴边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
狮子岭的山神令还不属于他,他还没有凭借山神令成为狮子岭的山神,一旦让这两个捕快,知道他们父子俩有一块山神令,指不定这两个捕快,会做出杀人越货的勾当。
他从来就不敢往高了看他们青阳县捕快的道德水平!
“山神令?”
两名捕快脸上尽是讥讽之意,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杜关急忙开口打断道:
“两位大人,你别听这兔崽子胡言,这兔崽子是看志异故事看入了魔,山神令那是何等东西,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吗?
而且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一切祸乱的根源。别说我们没有,就算我们运气好捡到了,我也会第一时间上交给县衙,可不敢留在手上!”
“是嘛……”
两名捕快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见杜关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正欲打开,从里面取出十几文铜钱贿赂两名捕快时,就听到两名捕快的咳嗽声。
杜关下意识抬头望去,就见两名捕快目光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钱袋,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暗骂这两个狗东西不是人,竟然贪心不足蛇吞象,对他这一个钱袋都起了想法。
杜关很是愤怒,可是谁让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知道这两个狗东西是否真的会怀疑,他有山神令,怕这两个狗东西起杀人越货的心思,只能强忍着不甘心,把手上的这一个还算沉重的钱袋递了过去。
‘你们两个狗东西,别得意,今天让你们敲诈,等老子成了狮子岭的山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两个王八蛋,你们吃下去的,我要你们十倍——不,我要你们百倍还回来!’
杜关暗自发誓道。
“爹,咱们的山神令,不是被人抢走了吗?”
杜文宣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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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关一下子想起他们父子俩,在抢夺山神令时,眼看着被杜文宣拿走,他准备痛下杀手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在他们父子俩都还没有反应的时候,随手就把山神令拿了过去。
等他们父子俩想要抢回属于他们的山神令时,就被对方冷冷的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直接把他们父子俩吓晕死了过去。
此时。
他们父子俩哪还有山神令,怕是早就被人抢走了。
杜关反应过来,正准备收回钱袋,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一名捕快一手抢了过去,哭丧着脸色,哀求道:
“大人,两位大人,搞错了搞错了,你们快把钱袋还给我!”
“什么搞错了,你们胆敢贿赂我们兄弟,这是证物,等下我们兄弟再跟你说贿赂捕快的罪行!”
两名捕快呵斥一声,不等杜关辩解,不耐烦道:“行了,别在这里废话,县令大人还在等着你们父子俩呢!”
“县令大人?”
杜关先是一愣,下意识扭头,一下子就注意到周遭的情况,浑身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颤抖着语气,哀嚎道:
“不是,我不是已经跑回家了吗?怎么,怎么还在张家,老天爷,你这不是要我的性命吗?”
“张家,什么张家……”
杜文宣浑身一颤,目光一下子就注意到,韦远身边,脸色不善的张承泽,惊恐道:“爹!”
“呛!”、“呛!”
两名捕快长刀出鞘,清脆的声音,吓得杜家父子俩浑身一颤,呵斥道:
“你小子别说是喊爹,你就算是喊爷爷都没有用,县令大人还等着你们俩,你们俩要是再不过去,小心你们的狗头保不住!”
“我,我,我这就去!”
杜家父子俩看着闪烁着寒芒的佩刀,心底尽是恐惧,哪还敢多废话,瑟瑟发抖地朝韦远走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