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蝶想了想,也没有想到,有什么法术叫这名字,好奇道:“韦县令,不知道这是什么法术?”
“是金鼎殿修行之法!”
韦远回答道,“唐供奉曾经可是在金鼎殿修行的弟子!”
“金鼎殿?”
于蝶脸上尽是诧异,她不认识《九鼎经》,但金鼎殿的大名,还是知道的。
好歹是广宁州数一数二的修行门派之一,她是镇魔司百户,别说是像金鼎殿这样大门大户,哪怕是小门小户都记载在册。
于蝶意外道:
“我记得金鼎殿修行之法不是《金鼎经》吗?他怎么会修行《九鼎经》,难不成是这《九鼎经》比《金鼎经》都要厉害?”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其实知道,这不知道是哪来的《九鼎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九鼎经》厉害,谁让《九鼎经》是金鼎殿立派之法。
无数代掌门,除了稍微有那么一两个异类外,其他都是修行《金鼎经》。
更别说《九鼎经》听都没有听说过。
又怎么可能会比《金鼎经》还要厉害?
她其实想要问的,是唐安志是不是没有资格修行《金鼎经》否则怎么可能会放着好好的《金鼎经》不修行,跑去修行从没有听说过的《九鼎经》!
“这倒不是,《金鼎经》那可是金鼎殿立派之法,《九鼎经》哪怕再厉害,也不可能会比《金鼎经》厉害!”
韦远笑眯眯道:“我这位唐供奉会放着好好的《金鼎经》不修行,跑去修行是《九鼎经》是担心没有办法得到《金鼎经》后续的修行之法,再加上他觉得《九鼎经》不比《金鼎经》要差,所以才会修行《九鼎经》!”
“后续的修行之法?”
于蝶想了想,倒是猜测到一二。
别看金鼎殿和紫阳宫类似,大开山门,虽然也有测试考核,但不至于像九天剑派那样——万里挑一。
只要被推荐,大多都是能进入金鼎殿修行,一开始修行,都有资格获得金鼎殿立派之法《金鼎经》修行之法。
不过也就只有炼气篇,想要得到后面的修行之法,是需要表现。
于蝶没有想到,唐安志会担忧自己没有办法得到《金鼎经》后续的修行之法,没有选择《金鼎经》而是选择这个从没有听到的《九鼎经》修行之法,古怪道:
“韦县令,这位唐供奉这样选择,莫非是因为《九鼎经》没有限制,金鼎殿把《九鼎经》的全部修行之法都教给了唐供奉?”
哪怕唐安志是因为,可以得到《九鼎经》全部的修行之法,选择《九鼎经》而不是选择《金鼎经》,她同样还是会瞧不起唐安志。
修行之人,虽然不是是逆天之辈,逆天之辈,大多都是在刚修行之时,就遭遇了天谴,修行之人又怎么会是逆天之辈,不过是道法自然,但都是争一口气,有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从唐安志担心没有办法得到《金鼎经》后续修行之法,选择《九鼎经》,可以说唐安志很明智、很聪明,但同样可以说,唐安志的前途,是一眼可以看到底。
才开始修行,就不相信自己,连《金鼎经》后续的修行之法,都担心自己没有办法获得,又如何能在修行这一条道路上披荆斩棘?
当然。
不是没有意外,可是这种意外,别说是百分之一,怕是连万分之一乃至是百万分之一都没有。
“这倒没有,《九鼎经》虽然不是金鼎殿立派之法,但也是根据《金鼎经》创造出来,又有无数金鼎殿前辈改良,可以说是一门成仙之法,当时唐供奉不过是一个刚入门的弟子,金鼎殿又怎么可能会把《九鼎经》全部修行之法都教给唐供奉!”韦远感慨道:“根据唐供奉的说法,当时他虽然只是得到了《九鼎经》炼气篇修行之法,但《九鼎经》获取难度,要比《金鼎经》要简单不知道多少,从唐供奉离开金鼎殿,他已经弄到《九鼎经》金丹篇修行之法!”
于蝶再也没有办法掩饰,脸上的讥讽之意。
她还以为,唐安志选择《九鼎经》而不是《金鼎经》,是因为可以获得《九鼎经》全部修行之法,没曾想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仅仅《九鼎经》后续的修行之法,获取难度比《金鼎经》要简单。
难怪唐安志一把年纪才这点修为!
“不好!”
韦远还想说些什么,暗讽下唐安志,把自己对唐安志的愤怒全部发现出来,就看到唐安志身前隐隐间有一道大鼎的虚影,脸色巨变,迫不及待道:
“于百户,得麻烦你了!”
于蝶同样注意到,周遭的气势不对,一旦等唐安志把他这一门《九鼎经》施展出来,破掉鬼打墙之后,形成的冲击力,很有可能会把周遭的平民百姓绞杀成肉沫。
心念一动,一把又一把飞剑从储物戒中飞了出去。
在唐安志周遭形成一道防御型的剑阵!
‘这么多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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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远看着从于蝶储物戒里,飞出的一把又一把剑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眼力劲还算不错,虽然没有办法,清楚的分辨出,于蝶操控的是什么宝贝,但依稀能够猜测到,最少也得是初级灵器。
一把、两把、三四把……
韦远强忍着心底的躁动,原本以为,自己算是往高处猜测于蝶的身份,可是等她一下子使用九把最起码是初级灵器的飞剑,他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还是小瞧了于蝶。
寻常剑修,能有一把初级灵器,都不知道得高兴成什么样,怕是比对自家媳妇还要亲热,可能得晚上抱着睡觉。
不曾想。
于蝶随随便便就能够拿出九把最少都是初级灵器的飞剑!
韦远询问道:“于百户,你这莫非是在唐供奉周遭布置了一座剑阵,防止战斗余波伤及无辜?”
于蝶点了点头。
戴志尚迫不及待道:“于百户,不知道你布置的是什么剑阵?”
于蝶下意识看了一眼戴志尚。
戴志尚讪笑一声,解释道:“于百户,伱可能不知道,我准备画一本连环画,到处采风,取材,要是合适的话,我想把于百户你——咳咳,于百户你的剑阵画在我的连环画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