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东也顾不上是否会惊动了牧民,他就窜进羊圈,双手不停划拉着,把能接触到的绵羊都收进空间,当然也有被惊到的机伶点的就立马跑开了,懂得躲到角落去的几只就放过了,现在时间紧迫,没那闲功夫跟它们玩跑跑抓躲猫猫。
这边差不多了就立马奔向下一个住所,故伎重演,招式虽然老套但很实用,王向东手舞足蹈的收得不亦乐乎。
此时正是牧民熟睡的阶段,几声犬吠和咩咩叫没能让牧民从睡梦中醒来而走出来查看,只有像狼群来偷袭时引起的大动静才会惊动他们的,谁能想到还有比野狼更可怕的人呢。
不过中间还是出了点变故,当王向东刚把这户牧民家门口的两只蒙国细犬收进空间时,蒙古包的帘子突然掀开了,一个牧民走了出来,嘴里打着哈欠,左右看了看,朝边上走几步,就站在那里嘘嘘了,真不讲卫生啊。
没办法,游牧民族嘛,在草原上四下迁移,蒙古包可不带卫生间的,那就只能在外头方便了。
完事还抖动了几下,这人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自家外头的两只蒙国细犬怎么没出声啊,以往主人出来时它们都会叫唤两声的,晚上咋回事了,这人赶紧四下张望,嘴里还喊着什么。
这下不得不出手了,王向东从蒙古包旁边冲出,在起夜的牧民还没反应过来时把他给收了。
嗐,这回只能怪这个牧民倒霉了,谁让他肾虚起夜出来方便啊,帐篷里面的妇女儿童没有动静倒是躲过了一劫。
之后的过程都很顺利,绕了一大圈下来也累得王向东够呛,途中还补充了几次灵水,一个多小时后他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幕中。
骑上摩托车一路南行,中午时分进入了燕山山脉西端,王向东窜进山林找了个偏僻处停下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这里周围几公里都没有人烟,那就这里了。
盘点了一下,之前黄羊收了近千只,然后绵羊收了有两千多只,牛两百多头,马三十多匹,天呐,蒙国一个村庄就有这么多的牲畜呀,这可怎么处理啊。
先不管这些了,王向东大卡车放出来,车厢里的几十袋米面和两桶汽油收起来,再把黄羊取出来,一只只的补枪放血,然后往大卡车的车厢里扔,码放整齐后居然快到一百只了,就剩下的一块空地了。
看了看地图,周围没有人进来,枪声应该传不到十几里外的村庄去,即便有人听到了,也不会闲得发慌找寻到这边过来,以为是民兵打靶训练呢。
王向东又琢磨了一下,这用来换购的米面收起来了,总得换到些东西吧,于是就从空间里取出一头牛,瞄准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啪”的一声巨响,牛头狠狠的砸在石头上,可以清楚的听到脖子扭断的声响,牛“摔死”了。
接着再“摔死”两只绵羊和一匹马,都给放了血后塞进车厢,这下车厢就装满了。
现在可以回城了,收起大卡车,王向东走出山林,换上摩托车南下,一直到城郊的岔路才改为大卡车,下午三点多回到了厂里。
这辆大卡车的车斗是改造成密封的车厢,车厢的门也栓上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车厢里有啥。
“李厂长,我回来了。”
王向东快速跑上四楼敲门推开李怀德的办公室进去就喊道。
“向东来啦,嗯,你这事先放着,我考虑一下,回头让秘书叫你再过来,你先回去吧。”李怀德看到王向东进来就对前面的人说道。
“好的领导,那我先走了。”这人看了眼王向东后离开办公室,还给带上了门。
“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回来啦,是有好消息吗?”李怀德扔了支华子过来问道。
“李厂长,我用米面换购到牧民那边不小心摔死的一头牛、一匹马和两只绵羊。”王向东给点上烟后说道。“摔死的,嗯,摔得好呀,哈哈,还有呢?”李怀德点头笑道。
“我昨晚正好撞上一群黄羊迁徙,车灯再加上几个手电筒的照射,都快被我一窝端了,九十多只黄羊,车厢都装满了,您看车子该开到哪去?”
“什么?九十多只黄羊,你没开玩笑吧,呃,你不会,哎哟,这么多呀,该怎么处理呢?”李怀德真吓了一大跳,以为还能有个一、二十只就不错了,居然近百只啊,这下得好好琢磨一下了。
“李厂长,你先让我把货找个地方卸下来,这次黄羊迁徙是从蒙国那边过来的,肯定不止这些,您不是说多多益善吗?要不要再去跑一趟?”王向东提醒道。
“啊,哦,去,肯定得去,这样吧,先把这些货卸到仓管科的仓库,我来处理,你放心,该你的一分也不会少的。”李怀德立马起身,拍了拍王向东的肩膀说道。
“一切听李厂长的安排。”王向东立正道。
“好,好,我马上安排。”李怀德很满意,摇起电话转后勤处叫人了。
大卡车开到后勤大楼旁的仓库前,处长纪根深、科长李上正、陈士敬等人都已经等在那里了。
“把大门打开,纪处长,接下来没有我和杨厂长的条子,谁来也不许开这个仓库的门啊。”李怀德下了副驾就对纪根深说道。
“知道了李厂长,车里装的啥啊?”纪根深好奇的问道。
“嘿嘿,绝对吓你一大跳,你没看到开车的是谁吗?”李怀德指了指车头笑道。
“又打来啥了?这小子好猛啊。”
“整整一车厢的黄羊啊,你敢想象吗?看看去,陈士敬,叫几个人过来卸货。”
等到王向东下车把车厢门一打开,最边上的几只就“啪啪啪”的滚落下来,真是吓了大家一跳了,胆小的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哇,这么多呀。”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摞到车厢顶部的黄羊让他们都愣住了,天呐,这一车得有上万斤了吧,够吃好久了。
“赶紧卸货,向东还有事呢。”李怀德催促道。
两个仓管员爬上车厢,把黄羊从车上扔下来,下面的人就抬过去整齐的码放好,很快就在地上堆起了一座小山,腥味弥漫在仓库里。
“我们俩的鞋子算是报废了,科长,你得给我们换一双啊。”卸完后仓管员指着沾满黄羊血的鞋子说道,车厢底部还有一层血,仓管员已经拿拖把抹布擦过了,拧出了两脸盆的黄羊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