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我更了的话,就说明我烧退了,如果明天没有,就非常抱歉了,提前跟你们吱一声,希望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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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考见两人神色奇怪,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便出声询问。
阿荼硬着头皮走到裘德考拐杖甩不到的地方,低声叙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裘德考一听说自己上亿的精良装备全泡了汤,立马气得翻白眼儿,抽抽着险些晕过去。
边上守着的手下及时掏出药给他喂进去,抚着胸口缓了好一阵。
裘德考压下心中的怒火,“分一小队的人在湖边守着,其余人抓紧时间把剩下的物资全部运过来,加强防守,我不希望看到这些东西再出纰漏,否则,后果你们应该知道。“
阿荼立即应声,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裘德考的叹息声,“果然,再怎么培养,还是比不上阿宁。”
阿荼的眸中瞬间涌上无尽的不甘,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阿宁阿宁,那女人怎么死了也不让人安生,以前她还活着的时候,在老板面前就处处压自己一头,好不容易把她熬死了,老板居然还惦记着那家伙,公司里一帮看人下菜碟的东西也对自己多有不满,让她很多时候都施展不开手脚。
该死的,要不是听老胡说那女人的尸体已经和蛇一起炸成了粉末,她非得将其扒出来扬了灰不可。
裘德考的人在湖边守的望眼欲穿,太阳热烘烘的照着,喝再多水也阻止不了嘴唇干起皮,可一直熬到太阳快下山,他们也没在湖面上看到任何动静。
有人忍不住犯嘀咕,“那四个人不会是淹死在水底了吧。”
旁边就有人翻白眼了,“那四个人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伱觉得可能吗?”
很不巧的,这俩人都是曾经在阿宁手底下呆过一段时间的,其中一个就是曾经在魔鬼城边上的沙坑里差点死掉的阿K。
如今被重新分配到了阿荼手下,新人厌旧人,他俩自然被分配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上,心里肯定憋着不舒服,又因为人家是新领导,不敢得罪,只能忍了。
“还是宁领队好,平易近人又好说话,哪像这位,呵~”阿K又小声嘟囔道,“架子比老板还大,颐指气使的,好像所有人都应该去捧她的臭脚,看谁不顺眼就给穿小鞋,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那么能耐,她咋不上天去呢。”
眼见他还要嘀咕,同伴急忙嘘了一声制止他,“阿荼过来了。”
阿K连忙闭嘴,正襟危站。
阿荼并没有听到他俩的对话,只是过来巡视了一圈,询问有没有情况,然后就回去了。
裘德考坐在临时在树荫下搭建出来的凉棚里纳着凉,听大胡子老外汇报这次统计的损失,手里的龙头拐杖捏的卡巴响。
大胡子老外缩了缩脖子,屏住呼吸等自家老板的吩咐,直到裘德考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溜到一边。
大胡子老外心里暗暗叫苦,超级吴和超级鱼他们这回可真是差点就把他害惨了,还好当时局面乱哄哄的,没人注意到超级吴和那个王胖子就站在他身边。
心里想着,他赶紧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捧起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对着天空默默祷告了一番。
刚一睁开眼睛,就和站在不远处的阿荼对上了视线。
阿荼正冷着脸站在那里,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大胡子老外心脏狂跳了几下,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又不是什么卧底,有什么可暴露的。
而且老板一开始就吩咐了,他管后勤,阿荼管守卫和情报搜集,有外人溜进营地搞了破坏,那就是阿荼的责任。
想到这里,大胡子老外立马挺直了脊背,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阿荼翻了个白眼,无声骂了句“蠢货”。
大胡子老外只看到她嘴动了两下,不过速度太快,他那勉强及格的汉语也没能及时读出那俩字的唇语,不过看阿荼的表情都知道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大胡子老外哼了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不想再搭理她,转身去帮他带的那队人收拾整理那些东拼西凑修一修之后,还勉强能坚持一两次的器械了。
而戏耍了裘德考一通之后躲进水下的张杌寻四人,此刻正安然的戴着水肺在水下探查那座汉式塔楼。
因为要赶在虹吸潮来临前离开水下,所以他们兵分两路,张杌寻和小哥各带着一个人,从下往上开始地毯式搜索检查。
最后,四人在三层汇集,仰头一看,发现上方的塔尖部分似乎还藏着一个小空间。
张杌寻在从裘德考那里顺来的水下磁吸画板上写了一行字,拿给四人看,“既然在下面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线索,不如上去看看。”
小哥点点头,神情不知为何有些急迫。
四人划着水漂上去,与塔楼其他部位全是木质构造不同,三层和塔尖之间的隔层很明显是用铁水浇筑的,圆形的铁墙上面刻着一只气势睥睨的踏火麒麟。
麒麟的眼睛部位镶嵌着一颗火红色的宝玉鼓珠。
胖子伸手想摸,被张杌寻拦住,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别急着动。
然后在画板上写道:“你们仔细看,这不是一般材质的珊瑚鼓珠,这是一颗藏传雪巴珠。”
藏传雪巴珠,又称作夏尔巴珠,是文玩界以雪区,尼泊尔地区的夏尔巴人特别命名的一种清代珠,孔道细小,仿珊瑚色,不透明,最正统的雪巴珠其实是由红珊瑚打粉而成。
西夏人在元代被灭族后定居喜马拉雅山,之后便发明了此制珠工艺,于元中期开始当作货币财产使用,明代晚期逐渐进入文明社会被世人知晓,但在康熙年间其原有的配方工艺再次失传。
世界公认的只有二十世纪之前,也就是公元1900年前面的珠子才算真正的藏传雪巴珠。
但是眼前这颗雪巴珠上却并没有坑坑洼洼的岁月之痕,显然,这颗珠子在被制作出来后就没有被人佩戴过。
虽然其市场价格可能比不上一些珠宝玉石,但在真正有眼光的收藏家眼里,这种年代的雪巴珠几乎是无价之宝。
听张杌寻解释完,胖子吐了个泡泡,做了个摘取的手势。
张杌寻翻了个白眼,把他伸出来的爪子拍回去,这个死胖子,张家塔楼里的东西也敢随便乱动。
胖子缩了缩脖子,叼着气嘴有点无辜。
他只是觉得这珠子这么好看,而且寓意吉祥,拿去给云彩添在出嫁那天的头面里,用链子坠在额头上,肯定很好看。
小哥用手指沿着麒麟图案摸索了一遍,没在上面找到机关锁扣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上面的这层空间是被完全封死的。这下张杌寻他们更加好奇了,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被藏的这么严实。
但是在这里他们又不能放炸弹直接炸,就怕到时候铁墙没炸开,整个塔楼先塌了。
小哥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打着灯在麒麟刻纹上一寸一寸观察,忽然他发现了不对劲,忙转身给张杌寻打手势。
张杌寻凑过去,就看到小哥在画板上写了四个字,“麒麟不对。”
麒麟不对?
张杌寻拧眉,麒麟怎么会不对?
但小哥自己身上背了这么多年的纹身,他又怎会不认得?
张杌寻便指了指上面,示意自己看看。
小哥让开位置,在一边打着灯,张杌寻贴着铁麒麟仔细查看,这才明白小哥说的“麒麟不对”是什么意思。
原来铁水浇铸后的铁墙上有两层刻纹,表面是麒麟,然而麒麟中间却还藏着一幅图。
踏火麒麟是用浮雕的形式从墙面上凸出来的,下面还有一层极浅的刻纹,就藏在浮雕的空隙里,完美的藏在麒麟之中,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而且,藏在中间的这幅刻纹,怎么看怎么有些眼熟。
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张杌寻根本来不及反应。
再仔细去想时,大脑已经将那一点碎片隐藏起来了。
“艹!”张杌寻气得在心里骂了一声,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同吴小邪两人把新发现一说,两人都很震惊。
胖子胡乱猜测道:“小哥,你们家这麒麟,难道还分公母不成?”
小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胖子了然闭嘴,“好的明白了,只有公的没有母的。”
吴小邪拍了他一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要做的是怎么把这层铁墙弄开。”
胖子在楼板上散步似的走了两圈儿,忽然突发奇想,“既然里面被铁水浇了,咱们不如去外面看看,从外面把那个塔尖尖拆了不就能进去了么。”
吴小邪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可以啊胖子,脑瓜比我们都灵活。”
扭头看着张杌寻两人,道:“木鱼,小哥,我们出去看看。”
张杌寻和小哥两人却觉得这招可能不太行,当初既然给塔尖里面封了,难保不会在塔楼外也浇上铁水。
不过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出去看看。
四人游到塔楼外面顶端,扒着塔身停稳,仔细一看,好嘛,这塔尖外面完全就是一个放大版的青铜铃铛,这下更无从下手了。
胖子用匕首敲了敲,有些挫败的写道:“你说你们张家人,好端端的把一木塔弄成个王八壳子做什么,是不打算让未来的子子孙孙进去参观了?还是里面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不能让人晓得啊。”
张杌寻也很郁闷,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当初张家人既然选择把整个瑶寨沉湖,那肯定是不希望外人知晓这里的一切。
吴小邪叹了口气,安慰他们道:“要真这么容易就能够进去了,当初陈文锦的考察队,裘德考,塌肩膀他们岂不是早就把里面的东西看完了,还能有我们什么事,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胖子挠了挠脑袋,绞尽脑汁想办法,可惜刚说出一个,立马就被他自己Pass掉了,“这水底下又不能用电钻,难不成咱们用榔头锤?那得到猴年马月去。”
小哥一直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在青铜塔尖上不停摸索,忽然,他不知发现了什么,朝张杌寻伸手。
张杌寻脑子里还在苦思冥想之前闪过的画面,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只要他能记起那是什么,这个青铜塔尖就一定能够进去。
是以小哥伸手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还是小哥拍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
小哥以为张杌寻是又被身上的东西影响了,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潜水面罩下的右脸上并没有出现赤纹,这才放心。
小哥引着张杌寻过去,指了指塔尖的青铜壁上的三个融合在古朴花纹中的不规则凹陷,然后伸手比了个圈圈。
张杌寻一愣,什么意思?
刹那间,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忽然get到了小哥要表达的意思。
忙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黑金小球,手指飞速翻转,很快将机关小球拆解成自己能拆到的最后一步,然后看了看那三个不规则的小坑,将手里的东西放入其中一个坑里,没想到居然严丝合缝。
这个黑金小球是当初他在鲁王宫的青眼狐尸肚子里掏出来的第一个机关球,没想到用途居然在这里。
张杌寻又赶紧掏出海底墓里系统把自己拼残血弄来的那个,同样拆解到最后一步,镶入小坑里。
吴小邪和胖子两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忙围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杌寻操作。
很快,从秦岭大蛇尾巴底下掏出来的第三个小球也填装完毕。
然后……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胖子肥肥的眉毛都扬起来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这?”
张杌寻也有些懵,这怎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等下,张杌寻眼睛忽然一亮,和小哥对视一眼,两人立马转身往塔楼里冲。
吴小邪对奇门遁甲还算有了解,但很显然眼前的机关和奇门遁甲是半点毛都没粘上,此刻他和胖子一样茫然。
见那两人招呼都不打一句就游跑了,赶紧拉着胖子追上去。
从一层重新游到塔楼内部的顶端,只见方才他们还束手无策的铁墙,此刻竟然悄无声息的往下沉开了三十公分的一圈儿口子。
坠着圆形铁墙的赫然是六根手臂粗的漆黑锁链。
大家一定要注意保暖和休息,不要像我一样被这狗病给揉蔫巴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