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成功,却是看林箐这些当大夫的能钻研出多少了,毕竟这也是需要试验的,有没有人肯当这试验品还难说呢。
当然了,也是因为对象是时常帮她背锅的林箐,她才敢说出这牛痘这些,若是换了别个,她是不敢暴露的。
因为她坚信林箐不会把她供出来,而林箐也是真正的仁心医者,若当真因为宋慈这番提示而做出些功绩,那也是造福人间的大好事。
毕竟因为天花死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孩子,就是熬过来的也容易废!
“这些话,您就别再和别人说了。”林箐意味深长地道。
太有点匪夷所思了,这不是一个种田的老太太该有的头脑。
林箐想到从前宋慈偶然提起的种种,很是好奇她是如何得知,又或是,她是什么人?
一时间,林箐有些敬畏。
宋慈眨了眨眼道:“我说什么了,我老人痴呆症怕是发了,记不住了!”
林箐:“……”
她陪着宋慈说了几番话,恰逢旦哥儿来寻宋慈玩,她便起身告辞,她打算着,有必要要到一些养牛的庄子去走走了。
宋慈抱起旦哥儿,陪着他笑闹一回,想了想,又拿了一本用线装订起来的册子出来,这是她的‘日记本’,从不轻视众人。
她挥退了众人,只留了旦哥儿在,拿了炭笔在日记本上写着今日的事,一边又和旦哥儿说故事。
说什么故事呢,自然是说这天花和牛痘。“……咱们人呐,会得天花是不是?其实动物也是一样,比如牛也会得类似得痘疮,可是牛却不会容易死去,甚至传染到这个痘疮的人也不会死,还不会得天花,这又是为什么呐?有个非常聪明的异人,长得金发碧眼的,他很聪明也很爱动脑筋,便是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呢……”
宋慈添添减减的把牛痘疫苗的由来给当成医例小故事灌输到跟前的小人耳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明白。
旦哥儿饶有兴致的听着,还磕磕碰碰的发问,宋慈也一一回答了,尽她所能。
日记写完,她合上,又把旦哥儿抱到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手,道:“旦哥儿,做大夫的一定要本着治病救人的心去,肯钻研,也敢大胆试验。做小试验,要用小动物,便是如此,你也得把你试验的动物当成人一般看待,因为它也是一条生命呀,你要想着,这是个人,你救不回来他就没气了。”
旦哥儿似懂非懂。
宫嬷嬷就在外间站着,听着这里头的喁喁的细语,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这是把不悔大师的话给听进去了,近期给哥儿说的故事,无不是一些治病救人的,有一次竟是说到有大夫为了做啥研究,去义庄买通守庄的解剖,愣是把哥儿兴奋得呜哇大叫。
“您这是人人都给提前打算好了!”宫嬷嬷喃喃轻叹,神色有些哀愁,盼着时间走得慢些儿。
如果你发现近期渣陌更新不稳或不正常或各种,相信我,都是因为神经衰弱给闹的。网课第三天,我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睡个午觉也不能踏实了,因为楼上总传来咚咚咚的噪音,然后神兽嗷嗷嗷的吼和疯。再加上家里的熊兽,天呐,暴躁越发临近爆炸点,我裂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