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鸷眸子直射坐在眼前的秦阮,嗓音诡异,恨道:“霍三,说白了,你这次对我南宫家发难,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
如果南宫昶的手能举起,他一定会指向秦阮。
这个女人就是个扫把星,每次碰到对方就没好事。
秦阮红唇勾起轻蔑弧度,那双美眸中泛起鄙视光芒。
南宫昶见了,脸上露出偏执阴郁神色。
脸上也隐隐透出不正常的兴奋。
他盯着秦阮那张清纯妩媚的脸蛋,神经兮兮道:“对!就是这种眼神,你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每次你这样盯着我的时候,都会让我心痒难耐,你知道我在无数晚上,是如何幻想你的吗?”
秦阮眸光微冷,双眉蹙起。
她直觉南宫昶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南宫昶你闭嘴!”
霍云艽沉静俊美容颜瞬间变色,他是知道这人对秦阮的心思。
他不想听到从南宫昶嘴里,说出对秦阮的种种惦记。
南宫昶笑嘻嘻地望着秦阮:“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着,把你关在笼子里。
让你像条狗一样卑微,对我摇尾乞怜,渴求我对你的认可。
你不知道我甚至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在打造属于你的牢……”笼。
“嘭!”
南宫昶话还没说完,头发被霍云艽抓起,狠狠撞在床头上。
“嘶!”南宫昶发出痛呼声。
他的脸因疼痛而变得扭曲。
秦阮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
她伸出指尖,用力按在南宫昶打上石膏的手臂上。
缠绕在指尖的冥魂之力,渗透石膏,穿透对方受伤的胳膊。
“啊啊啊!!!”
这一下,比霍云艽撞击后脑勺还要痛。
隔壁房间。
南宫云龙听到儿子房间传来的痛呼声,迈着急切步子就要冲出去。
霍家暗卫把守在门口,眼见对方要冲出房门,抬脚把人踹进屋里。
三爷对这老家伙客气,他们可不会。
南宫家的人,如今都是阶下囚。
他们所作所为,已经严重挑衅霍家的主子。
南宫家的一笔笔账,都被霍家暗卫记在心上。
上次三爷主子参加南宫昶的婚礼,当天就进了楼下地下室禁地。
这都是因南宫家而起,此时不趁机报仇,更待何时。
南宫昶被霍云艽跟秦阮夫妇双双制住。
他的头发被霍三爷揪起,胳膊因秦阮出手用力碾压,传来如断骨般的疼痛。
两种疼痛混合,让南宫昶面色狰狞而扭曲。
秦阮红唇挑起轻蔑嘲讽弧度:“南宫昶,如果你不是有个好家世,像你这样的人在西城活不过一天。”
南宫昶怒了,“老子跟你这种污浊出身的人不一样,你也不过是仗着有张漂亮脸蛋迷惑了霍三。
否则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躺在我的床上,老子都懒得碰你一下!
你这样的女人就该像笼中雀,早晚有一天,我要尝尝你究竟是什么滋味!”
“嘭!”
南宫昶话音刚落,霍云艽揪着他的头发,再次撞击在床头。
“南宫昶,我的人你也敢惦记,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霍三爷真的动怒了,鼻梁上的眼镜在他动手时,往下颤了颤。
可见他刚刚的力度有多重。
他清楚看到南宫昶盯着秦阮的眼神有多迷恋,这种目光是个男人都能理解其中含义。
三爷不爽,心情非常不爽。
心跳加快,呼吸有些不匀,像是气到了极致。
他眸底深处有淡淡红光划过。
快得让人抓不住。
秦阮见三爷不太对劲,移开放在南宫昶打了石膏胳膊上的手。她走到霍云艽面前,扶着他的胳膊:“三爷,你没事吧?”
对方粗重鼻息,清晰可闻。
秦阮眉眼间一片忧色。
属于秦阮身上的清香气息,涌入鼻尖,霍云艽情绪稍稍稳住。
霍云艽松开南宫昶的头发,转身把秦阮搂在怀中。
他双臂圈住秦阮的腰身,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无法分割。
南宫昶还在用迷恋的目光,盯着秦阮那张脸蛋,被她周身淡雅气质所吸引。
他是既不屑秦阮的出身,又被她的独特气质跟容颜引诱。
霍云艽眼尾余光扫到这一幕。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南宫昶,眼神阴霾又充满戾色。
不知想到什么,三爷唇角挑起一抹邪气肆意弧度。
他桃花眼微眯,凑近秦阮,深深吸了口气。
秦阮身上的淡香气息涌入鼻端。
三爷垂头,凑近秦阮的耳边,他嗓音暧昧低沉:“丫头,你身上好香。”
秦阮抬眸,霍云艽镜片后面的幽暗危险眸子映入眼底。
下一刻,霍云艽压下来。
他捕捉到秦阮的唇,用尽力气,去探索,品尝。
他当着南宫昶的面,让对方清楚知道,秦阮究竟是属于谁的。
秦阮跟三爷的鼻尖碰触在一起。
有暧昧声音,在房间清晰响起。
秦阮双眼睁大,感受来自于三爷的愤怒,占有,以及他不安的情绪。
倏地,霍云艽双臂圈着秦阮的腰身抱起,两人调转了位置。
秦阮如今是背对着南宫昶。
霍云艽抬手,捂住秦阮的双眼。
他阴鸷,冰冷双眸,直视躺在床上的南宫昶。
眸中泛起不属于他霍三爷的沉稳气质。
那是幼稚的挑衅,炫耀,以及明目张胆的宣示主权。
秦阮是他的,即使南宫昶再惦记,阮阮也只会属于他霍云艽。
南宫昶看到这一幕,屏住呼吸,整个人跟傻了一般。
“唔唔唔……”
秦阮伸出小手,轻轻敲打霍云艽的胸膛。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孕妇本身就总会呼吸不顺畅,还伴随着胸闷。
就这会功夫,秦阮已经开始发作。
察觉出她不舒服,霍云艽连忙松开如果冻般的甜美。
他放在秦阮双眼处的手,也随之移开。
“三爷,还有人呢!”秦阮埋怨娇嗔出声。
她看不到身后南宫昶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对方紧紧盯着她的视线。
人都被他亲到了,霍云艽心情很好的弯起唇角。
他指腹摩擦着秦阮,那张泛着淡淡水痕的唇,嗓音温柔如水:“丫头,你先去找霍川跟林浩,我很快就出去。”
“我们一起走。”
秦阮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
南宫昶虽说残了,可这人给秦阮的感觉不好,她怕三爷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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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三爷:丫头是我一个人的!
阮阮:男人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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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