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身份跟一个刚认识并且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结婚,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盛大的一次叛逆。她抽烟喝酒说脏话,逃课鉴绿茶。让东却向西,让南偏朝北,宋安久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头,却被傅臣商牢牢地压在五指山下。
从排斥到依赖,直至深爱,情到浓处骤然揭开迷局——到底,这匪夷所思的相遇,是一见钟情还是蓄谋已久?这啼笑皆非的婚姻,是阴谋还是情根深种?
什么是爱情?等你遇到那个人,自然就会明白。
得,庄羽没逮到,却抓到了离家出走的这一只……
一屋子男男女女,乌烟瘴气,傅华笙醉得人事不知,东倒西歪,这会儿依旧没认出她来。
那货虽然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调戏起小姑娘来词儿倒是一套一套的丝毫不含糊。
见他出声,包厢里的其他男人全都哄笑着帮声。
“是啊,美女,过来喝一杯吧~”
看她僵着不动,有人带着些威胁的语气说了一句:“你知道他是谁么?”
安久嘴角抽了抽,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这货是谁?
“傅家的三公子,能看上你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
男人们全都在哄闹着撺掇她进去,女人们则是个个剑拔弩张,满眼愤恨和鄙夷地盯着她。
“什么找错门,肯定是故意的,这么老套的招也用!”
显然说这话的姑娘自己也用过……
“老套?老招新用嘛,你看人家那一身穿的,还戴副眼镜,整得跟神圣的人民教师似的,见惯我们这样的男人不就吃那一套……”
“真不要脸!”
虽然这么说着,恐怕心里早就默默记下了。
安久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有威严,所以特意穿得成熟了些,还戴了副眼镜,不过即便如此,那略有肉的娃娃脸看起来还是相当稚嫩。
坐在傅华笙身边的男人拍了怕傅华笙的肩膀站起来,“不容易不容易,这么些天总算是有个能让我们三少看上眼的了,三少你等着,我一定帮你把人请到!”
那男人说着就径直走到安久跟前,潇洒状随手就开了张支票给她。
“小丫头,随便填,只要你今晚能把我们这位三少给哄开心咯!”
安久眯眼斜了那张支票一眼,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接着目光掠过那男人,落在他的身后一字一顿,“傅华笙,你皮痒了?”
正歪歪斜斜没骨头似的瘫着的傅华笙一个激灵,定睛一看,突然笔直地站了起来,接着飞快地朝安久的方向扑过去,由于踉踉跄跄地没看路,小腿撞在了玻璃酒柜上疼得龇牙咧嘴也顾不上了。
二二二……二嫂!
亲娘哎!他运气要不要这么好啊!
难怪觉得眼熟呢!这简直是熟过头了好么!
傅华笙一扑到安久跟前就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哭嚎着,“千万表告诉我二哥啊……”
安久抽了抽腿,没抽出来,笑了笑,“不告诉他什么?调戏我还是你在这里醉生梦死?”
傅华笙这么一扑,再加上安久的回答,一屋子的人全都呆住了。
这丫头难不成是傅臣商的女人?
傅华笙可怜兮兮地咕哝,“……都不要!”
安久踢了他一下,“起来,像什么样子!”
傅华笙包了一包泪,抱得更紧了,“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你也知道傅二那人有多禽|兽的,二嫂,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安久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又来这一招,他都不腻的吗……
那些还在揣测安久到底是傅臣商外面的小情人还是家里那位的人听到傅华笙那声“二嫂”之后全都变了脸色。
虽说傅臣商与傅华笙完全相反,名声极好,不过大家还是存着一丝侥幸,这会儿证实安久真的是正宫娘娘之后一个个都吓得腿都抖了,尤其是刚才帮着调戏安久的男人们。
...
以这样的身份跟一个刚认识并且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结婚,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盛大的一次叛逆。她抽烟喝酒说脏话,逃课鉴绿茶。让东却向西,让南偏朝北,宋安久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头,却被傅臣商牢牢地压在五指山下。
从排斥到依赖,直至深爱,情到浓处骤然揭开迷局——到底,这匪夷所思的相遇,是一见钟情还是蓄谋已久?这啼笑皆非的婚姻,是阴谋还是情根深种?
什么是爱情?等你遇到那个人,自然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