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获罪,姜时晚到处求人,冒雨跪在国公府门口,身为未婚夫的沈云祁避而不见。
回途听闻父亲狱中自缢的噩耗,悲从中来绝望倒在雨泥中,意外被左都督孟廷舟带回府中。
他将她逼至角落,冷厉质问:“你们姜氏父女,女儿不愿嫁给本督,父亲拒不出兵,险些让百万大军命丧黄泉,你们就这么想让本督死?”
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女,一夕之间沦为都督的玩物。
她想尽一切办法逃离,
他用尽一切办法追回,
这一世,他再不会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孟廷舟冷鸷地看着她:“姜时晚,我为了谁提前从北境一路部署回京?为了谁今夜杀入皇宫?
你这么说,仿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
说罢,不待姜时晚解释,他便拂袖而去。
“夫人!”雪迎一把搀住孱弱的姜时晚,忍不住哭了起来,”夫人,您只是何苦,您就算怨恨都督,也要为小世子考虑啊。”
姜时晚攥着她的衣袖,只觉浑身一阵恶寒:“我拼尽全力,到头来搭上了宋大哥的命。雪迎,你可明白……可明白……”
她茫然地望着外面的眼神,大燕迎来今年第一场大雪,洋洋洒洒的雪花覆落在地,像是要遮盖世间万物。
她忽然想到什么,挣扎着起身往外走。
雪迎立刻追了上去:“夫人,你要去哪里?”
姜时晚来到宋府的时候,宋府并未有任何异常之处,只是偌大的府中一切静悄悄。
待婢女引着她往里面走的时候,孱弱的婴儿哭声让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奶娘正抱着哄孩子,小酥则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发呆。
姜时晚忍着悲痛,从奶娘那里抱过孩子:“给我试试。”
奶娘强笑道:“小公子力气大得很,哭起来声音嘹亮。”
姜时晚一边哄一边问:“经常这样吗?”
“是呢……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是让大夫看了也没有不妥的地方。”
姜时晚看着哭嚎的婴儿,有说不出的心境。
她抱着他轻轻走,给他哼着以前给阿宥哼过的歌,想着曾经跟宋淮之共处地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小公子竟然不哭了呢。”
奶娘大喜:“看来夫人跟小公子真是有缘。”
姜时晚不经意揾了搵泪,抱着孩子在小酥面前坐下:“孩子长得很好。”
小酥淡淡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一眼,幽幽道:“大人听你的,孩子也听你的,看来你跟他们父子俩真是缘分不浅。”
“小酥……”
“夫人,我不怪你。”小酥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道,“由始至终,我都知道大人的心意。这个孩子,是我强求来的,并非他本意。”
她抓着姜时晚的手:“夫人,看在他父亲的份上,希望你能善待这个孩子,好好爱他,不要让他过得太辛苦。”
这番话让姜时晚隐隐觉得不安:“小酥,你在说什么?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照顾好这个孩子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酥难得一笑:“好的。夫人,请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我?”
姜时晚见她点点头,也不好推辞,沉吟一会:“宋大哥希望宋家能沉冤得雪,一辈子堂堂正正做人,叫宋正如何?”
“宋正。”小酥咀嚼这两个字,点了点头,“好的,就叫宋正。”
送姜时晚出来后,婢女悄声说:“自从生下小公子后,宋夫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笑,希望都督夫人往后多来。”
姜时晚点了点头:“往后得空,我每日都来。夫人和小公子若有什么事,记得立刻派人来找我。”
无论如何,她都要尽力照顾好小酥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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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获罪,姜时晚到处求人,冒雨跪在国公府门口,身为未婚夫的沈云祁避而不见。
回途听闻父亲狱中自缢的噩耗,悲从中来绝望倒在雨泥中,意外被左都督孟廷舟带回府中。
他将她逼至角落,冷厉质问:“你们姜氏父女,女儿不愿嫁给本督,父亲拒不出兵,险些让百万大军命丧黄泉,你们就这么想让本督死?”
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女,一夕之间沦为都督的玩物。
她想尽一切办法逃离,
他用尽一切办法追回,
这一世,他再不会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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