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胖又傻的丑女杨若晴在村子里备受嘲弄,被订了娃娃亲的男人逼迫跳河。再次醒来,身体里灵魂被顶级特工取代,面对一贫如洗的家境,她带领全家,从一点一滴辛勤种田,渐渐的发家致富起来。在努力种田的同时,她治好暗伤,身材变好,成了大美人,山里的猎户汉子在她从丑到美都不离不弃,宠溺无度,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好多了,岂料猎户汉子不单纯,他的身份竟然不一般。
王保长说完,转过身,目光落到冯强身上。
王保长眼睛瞪得差点从眼窝里鼓凸出来,朝冯强黑着脸大吼:“冯员外,你做的好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不想活了是不?”
冯强听到这话,吓得双膝一软,差点跌坐在土坑上面。
“保长老爷息怒啊,小民只是花钱买了这块宅基地,准备给我干爹盖宅子,好让他老人家回来养老有个舒适的地儿,没想过招惹太岁老爷啊……”
“你还没招惹?当初你买宅基地,我就跟你说了这一块不要盖屋子,这一块地儿邪门,盖不起屋子!”
“你仗着有几个钱,到处找人来跟我这里游说,非得把这块地买下来。”
“现在好了吧?挖到了太岁老爷的窝,你看这烂摊子咋收拾吧!”
王保长气急败坏的数落,让冯强百口莫辩,慌乱恐惧。
他躬身朝王保长那里不停的鞠躬赔罪,“保长老爷,我也没辙呀,我就是想要孝敬我干爹,我哪里能想到这地下埋着太岁老爷?”
“保长老爷,如今事情都这样了,您是一镇之长,还望您大人大量,给小民指条明路……”
王保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当初我好劝歹劝你不听,搬出你干爹来压我,如今出了事就要我来指明路?我指不了,你叫你干爹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吧!”
王保长气得不轻,这里面还带着一些时候发难的成分在。
杨若晴在旁边看着,猜测冯强在购买地基的时候,八成是跟一镇之长的王保长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碰撞。
听到他们两人都提到‘干爹’的名字好几次,杨若晴猜测那个干爹可能是有点来头,来头也不是太大,但是能量可以对王保长形成一些压制。
王保长朝冯强呵斥完一通后,猛然意识到这边还有杨若晴在,他赶紧收拾好情绪,转过身,对杨若晴这里欠了欠身,道:“适才是我和冯强之间的一些事情,我一时气恼有些失态,无疑冲撞夫人,请夫人见谅。”
杨若晴抬手:“你们之间的瓜葛,我不过问。我关注的是,眼下咱清水镇挖出了这样一大坨太岁,接下来的善后安排!”
王保长转过头去,继续盯着脚下的东西,说:“这东西从前我听老辈人提起过,说这东西邪乎,不能冒犯。”
“太岁头上不能动土,更不能盖宅子,所以这太岁,既然被冯强他们挖开了,那就不能再埋回去,需得正儿八经的请走才可!”
“怎么个请法?”杨若晴问。
这王保长,是当年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当保长了。
那时候的王保长三十出点头,比杨华忠年长个几岁。
如今二十年过去,王保长也是五十好几,即将奔六的人,头大头发花白,脸上也镌刻着深深的皱纹,不过,保长是一镇之长,在县太爷面前是个跑腿的,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但是因为手里掌握着一个镇子,以及下设几十个村子的民生,所以这王保长这些年在这个位置上,倒是过得很滋润。
当然了,王保长之所以能稳坐保长,也是因为王家是清水镇的当地大姓人家,清水镇上的铺面,一多半都姓王。
不过,在新兴的骆家也老杨家面前,王家就不够看了。
这也是王保长一把年纪了,在镇上呼风唤雨,但在杨若晴面前却跟恭敬的根本所在。
王保长沉吟了下,道:“我家有个老亲戚,是个有那方面本事的,早些年望海县有一个村子也闹过太岁,那位老亲戚当时就参与了善后……”
杨若晴心下震动,王保长口中的那件太岁事件,该不会就是谭氏说的那件吧?
“好,那就劳烦王保长去请那位老人家出马。”
然后,杨若晴又对王保长说:“这个坑里的太岁,不能让人触碰。”
“我方才让冯强去找木板来把这里圈起来,但保不齐有人不听使唤,偷偷翻进来触碰。”
“所以,还希望王保长安排可靠人手留在这里照管一二,待到你那位老亲戚到来!”
王保长连连点头,“这是我的分内事,我这就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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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胖又傻的丑女杨若晴在村子里备受嘲弄,被订了娃娃亲的男人逼迫跳河。再次醒来,身体里灵魂被顶级特工取代,面对一贫如洗的家境,她带领全家,从一点一滴辛勤种田,渐渐的发家致富起来。在努力种田的同时,她治好暗伤,身材变好,成了大美人,山里的猎户汉子在她从丑到美都不离不弃,宠溺无度,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好多了,岂料猎户汉子不单纯,他的身份竟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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